2021年1月27日 星期三

梁啟超 ( 1873 ~ 1929) 著作及研究書籍十餘本的故事:《飲冰室合集》在那?《 梁任公年譜長編初稿》島田虔次日文譯註......等之憾事;......《李鴻章》等;《東亞近代文明史上的梁啟超》;張朋園、夏曉紅各兩本書;「世界三大啓蒙思想家」......於......古人也,吾時而師之,時而友之,時而敵之,無容心焉。以公理為衡而已。自由何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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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啟超(1873年2月23日-1929年1月19日),署名作梁𠷠超,字卓如、宏猷、任甫,别号任公、饮冰室主人,广东省新会县潮居都茶坑乡人,广州府人,人稱梁新会。清朝末年、民国初年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革命家、教育家、史学家、文学 ...


「飲冰」一詞源於《莊子‧人間世》:「今吾朝受命而夕飲冰,我其內熱與?」原意就是比喻自己內心之憂慮。當年,梁啟超受光緒皇帝之命,變法維新,臨危受命,如何解其「內熱」?唯有「飲冰」方能得解。

查「飲冰」一詞,語出《莊子‧人間世》。曰:「葉公子高將使於齊,問於仲尼曰:「王使諸梁也甚重。齊之待使者,蓋將甚敬而不急。匹夫猶未可動,而況諸侯乎!吾甚慄之。子常語諸梁也曰:『凡事若小若大,寡不道以懽成。事若不成,則必有人道之患﹔事若成,則必有陰陽之患。若成若不成而後無患者,唯有德者能之。』吾食也執粗而不臧,爨無欲清之人。今吾朝受命而夕飲冰,我其內熱與!吾未至乎事之情,而既有陰陽之患矣!事若不成,必有人道之患,是兩也。為人臣者不足以任之,子其有以語我來!」

其意是爲人臣子,受命於君,恐怕德行未足,難以成事,或事後無法全身而退,因此心焦如焚,欲飲冰以解內熱。當年梁啟超受命於光緒及康有爲,圖變法維新。後來滿清立憲失敗,梁自號「飲冰室主人」,以示「為人臣者不足以任之」之慨。







飲冰室文集類編》(上下冊),下河邊半五郎編,東京帝國印刷株式會社出版,1902年。(最早的文類編);台北:華正書局影印,1974

梁啟超《李鴻章》1901;台北:立緒,2003《三十自述》孔子紀元

梁啟超的經濟思想,新竹清華教授,台北:允晨 (中国の早期証券市場問題解決原則



丁文江、趙豐田(編),歐陽哲生(整理),《梁任公先生年譜長編初稿》(中華. 書局本) ... 岩波書店編集部(編),《近代史料解説.総目次. ... 丁文江、趙豐田(編),島田虔次(編譯),《梁啟超年譜長編》,東京:岩波書店,. 2004。






1月26日
梁 啟超

(清同治12.1.26∕  西元1873.2.23—1929.1.19)

中國清末民初的思想家與政治家。師事康有為,承襲其教育興國的理念,成為戊戌變法的領袖之一,又將西方社會政治學說大量引進中國,奠定民族主義的思想基礎。著作彙編成《飲冰室合集》。夏曉虹編校《〈飲冰室合集〉集外文》(上中下三冊),北京大學出版社,2004年。


  若有欲求真自由者乎,其必自除心中之奴隸始。……一曰︰勿為古人之奴隸也。……古人自古人,我自我。……要之四書六經之義理,其非一一可以適於今日之用,則雖臨我以刀鋸鼎鑊,吾猶敢斷言而不憚也。其於古人也,吾時而師之,時而友之,時而敵之,無容心焉。以公理為衡而已。自由何如也!

節自《新民說》〈論自由〉



著作

著述のほとんどは『飲冰室合集』(1932年)に収められている。1936年9月11日に出版された『飲冰室合集』がより完備されています。計148巻、1000万字余り。また全著作名は『梁啓超著述繋年』(1986年)で確認できる。以下は膨大な著作のうち、主要著作のみ挙げた。

  • 1898年『戊戌政変記』
  • 1902年『新民説』
  • 1902年『十五小豪傑』(翻訳=ジュール・ヴェルヌ作、森田思軒訳『十五少年』の重訳)
  • 1904年『飲冰室文集類編上』、『飲冰室文集類編下』
  • 1921年『清代学術概論』
  • 1921年『墨子学案』
  • 1922年『先秦政治思想史』
  • 1922年『中国歴史研究法』
  • 1926年『中国近三百年学術史』

梁啓超など多数のペンネームをもつ[編集]

梁任公、飲冰子、飲冰室主人、梁任甫、梁卓如、梁宏猷、双濤閣主、愛国者、哀時客、新民叢報記者、吉田晋、(柏原文太郎)、檀山旅客、蓮菂園主、適時務者、兼士、軼賜、滄江、賃廬、遠公、孟遠、憲民、逸史氏、外史氏、新史氏、庸言子、新民子、知新子、中国少年、中国之新民、少年中国之少年、自由斎主人、如晦庵主人、梁新会


***


梁啓超は知識や学問について書いた文章で、フランスヴォルテール日本福澤諭吉ロシアトルストイを「世界三大啓蒙思想家」のトップとして紹介し、三人の生涯や功績を紹介している




***http://reader.epubee.com/books/mobile/67/67806027be4d7427008e8718b77485c5/text00030.html

《梁啟超年譜長編》日文譯註

日本島田虔次教授譯註的《梁啟超年譜長編》五巨冊,已於今年由岩波書店陸續出版了。

1929年梁啟超逝世後,樑的親屬和朋友們為了紀念這位有影響的歷史人物,決定編輯《飲冰室合集》和《梁啟超年譜長編》,“並由丁文江和梁思成親自發函,向各處徵集梁啟超與師友的來往信札,以及詩、詞、文、電等的抄件或複製件(原件仍由原收藏者保存)。僅半年左右時間,梁家就收到了大量資料,其中僅樑的信札就有二千多封,其他各種資料仍陸續寄來” (1) 。《梁啟超年譜長編》由丁文江負責,他在1932年暑假以趙豐田為助手,編出初稿。1936年1月,丁文江去世。翁文灝根據丁文江的原意,題名為《梁任公先生年譜長編》初稿,油印五十部(下簡稱“油印本”),每部裝成十二冊,發給樑的親屬和知友作為徵求意見之用。如今上海圖書館就藏有此版“油印本”,上面還有陳叔通的批語。

1962年,台灣世界書局根據歷史語言研究所所藏初稿“油印本”而排印出版(下簡稱“臺本”),書名仍為《梁任公先生年譜長編》初稿,署“丁文江撰”,前有胡適所寫長達15頁的序言。世界書局將原序影行。序文中說:“梁任公先生的年譜是在君先生(丁文江)在北京大學做教授的時期開始編纂的。在君自己是主編人,他請了一位青年學者趙豐田先生做他的助手,幫助他整理編寫他在那幾年裡蒐集的資料。……在君死後,他的朋友翁詠霓把這部沒有經過最後整理修改的初稿本油印了幾十部,分送給任公先生的家屬和朋友,請他們仔細審查一遍,附加評註,然後寄回。……油印本的底本就是'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保藏的這部初稿本。這部初稿本原藏地質調查所,後來歸史語所所藏。” (2)

1979年,趙豐田在助手的幫助下,將年譜修訂後,交由上海人民出版社於1983年出版,名曰《梁啟超年譜長編》,署“丁文江、趙豐田編”(下簡稱“滬本”)。島田虔次教授就是根據“滬本”譯註的。

梁啟超於1898年戊戌政變後流亡日本,直到1912年9月離日歸國。在此期間,雖曾去過澳大利亞、加拿大和美國,畢竟時間不長。他主編的《清議報》、《新民叢報》、《政論》都在日本出版;《新小說》編輯署名趙毓林,實為梁氏主持,在橫濱出版;《國風報》雖在上海出版,但實際主持人還是梁氏,他以“滄江”的筆名在該報創刊號上發表了《論國風》上、中、下。梁啟超還在東京創辦高等大同學校、在神戶開辦同文學校,作過多次講演。這樣,在日本一定存有梁氏詩文、講演、函札,其中不乏《飲冰室合集》中沒有收入的佚篇和可資探討的課題。

日本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有鑑於此,於1993年4月至1997年3月,歷時四載,開辦了梁啟超研究班,寫出了多篇論文。“在此同時進行的以島田虔次先生為中心的研究小組,還繼續著《梁啟超年譜長編》的翻譯工作。” (3)

《梁啟超年譜長編》日文譯註以“滬本”為底本。參照“臺本”,遇有疑問,進行校改。還多方設法,從北京舊書店購得“油印本”加以核對。儘管所購“油印本”並不齊全,但他們認真負責、一絲不苟的態度,卻是令人敬佩的。

《梁啟超年譜長編》日文譯註的可貴之處,還在於它引用了最新、最有依據的材料進行譯註。如“油印本”對梁氏後人,在“世系表”中只列有思成、思永、思忠、思达、思禮、思同,譯註則根據梁氏親屬吳荔明女士(思莊之女)所寫《梁啟超和他的兒女們》,補充了思順、思莊、思靜、思懿、思寧、思均、思廣等女兒,還注出各自的生母生卒年。譯註還對譜中有關人物的里第、生卒、仕履生平作了註釋,列有《中國人名表》和《外國人名表》,給讀者帶來很多方便。

島田先生精通漢學,對所引經史古籍也酌予註釋。每冊注文都達一百餘頁,幾佔該書每冊的四分之一,可見用力之深。

由於梁啟超旅日時間較久,日本一定藏有《飲冰室合集》未曾收進的佚文。我在旅日期間,也在日本國會圖書館、日本外務省檔案館等處尋找到一些未刊函稿,寫了《日本康、梁遺跡訪問》,輯入《乘桴新獲》。但畢竟時間短暫,見聞有限。《梁啟超年譜長編》日文譯本就載有前所未見的文稿,如1899年5月18日梁啟超在神戶中華會館的演說等,都是很有文獻價值而鮮為人知的資料。又如1899年(光緒二十五年四月)梁氏寫的《日本友人有以北支那山水圖冊索題者,為佔一絕》:

畫圖如此好山水,胡騎秋深自往還。唇鑿興亡天下計,與君橫槊望榆關。


是他寫給日本友人瀧川儀的,今藏神戶華僑歷史博物館,譯註將梁氏手跡在書端影行。這些,都是前所未見的。

島田虔次是日本京都大學文學部教授,日本學士院會員,有《近代思維在中國的挫折》、《中國的傳統思想》和《朱子學和陽明學》等著作,不幸於2000年3月去世。我和他在上海、京都多次晤談。他去世後,我寫了《悼念島田虔次教授》一文,經岩井茂樹翻譯,在日本《東方》雜誌2002年第3、4期連載。島田最後一項譯註,就是《梁啟超年譜長編》。書籍甫出,狹間直樹教授即囑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和岩波書店陸續寄贈,並謂第五卷準備附出“勘誤表”,囑我閱後提供意見。今年6月中旬,參加此書編譯的小野和子教授來滬,也以此相囑。作為較早閱讀此書的中國讀者,我當然應該寫些讀後感。但說到“刊誤”,那總是很難避免的,日本譯本已經“勘”出先前出版各書之“誤”了。這次譯本,難免還有魯魚亥豕。同時,有的雖有疑問,又難確證,如第一卷380頁1898年註二十,底本“鄭稚”,“台版”作“鄭稚□”,日文譯本參照《汪康年師友手札》 ,認為是鄭孝胥之弟鄭稺(稚)星。但據《鄭孝胥日記》光緒二十四年二月二十一日(1898年3月3日)記:“稚星自正陽關來。” (4) 那麼,保國會籌組時,鄭稚星不在北京,“□”是否“星”字,似乎還可斟酌。只因我年老體弱,書稿堆積,不能仔細尋求,這是深感愧疚的。

2004年12月10日

原載日本《東方》,第297號。據狹間直樹教授2007年1月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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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丁文江、趙豐田編:《梁啟超年譜長編》,前言,2頁。

(2) 胡適:《梁任公先生年譜長編》初稿序,6~9頁,台灣,世界書局,1962。胡適序系手跡影行。

(3) [日]狹間直樹:《梁啟超·明治維新·西方》,見中文本中“日文本序”,8頁,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1。

(4) 《鄭孝胥日記》,第二冊,645頁,北京,中華書局,1993。



2021年1月21日 星期四

Fifty Years in China - The Memoirs of John Leighton Stuart, Missionary and Ambassador三翻譯本,胡適之先生的英文引言,可參考Amazon網:《司徒雷登在華五十年》/《傳教士、教育家、大使------司徒雷登與中美關係》《無奈的結局——司徒雷登與中國》與《司徒雷登與中國政局》Stalin started the Cold War.《無奈的結局---司徒雷登與中國》2002



Fifty Years in China - The Memoirs of John Leighton Stuart, Missionary and Ambassador

Random House 1954
此書台灣、香港、中國各有一翻譯本。
胡適之先生的英文引言,可在Amazon 讀
https://www.amazon.com/Fifty-Years-China-Missionary-Ambassador/dp/1406705292
  • 出版者 : Sanford Press; Illustrated版 (15 3 月 2007)
  • 語言 : English


還歷史以本來面目——讀《無奈的結局——司徒雷登與中國》與《司徒雷登與中國政局》兩書後-----------------------------夏自強(249),燕京學報.新十五期,249-71


作者 :
出版社: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年: 2003-


傳教士、教育家、大使------司徒雷登與中美關係


作者: 邵玉銘/著
譯者:馬凱南,湯麗明/譯
出版社:九歌
出版日期:2003/

內容簡介

  司徒雷登(John Leighton Stuart)為美國南方長老教會傳教士,在華近五十年(1904-1949),曾領導燕京大學近三十年(1919-1946),將一所小型教會學院建設成中國大學中之翹楚。美國《時代》雜誌曾譽其為「在華最受敬重的美國人」。
  一九四六年出任美國駐華大使,任內折衝於國府、中共與美國三方之間,希望能將戰後中國帶向和平建設之方向,但其努力並未能得到國共之支持,又不為美國政府所信任,最後國府內戰失利遷台,司徒亦奉召黯然返美。當時毛澤東發表<別了,司徒雷登!>一文,指他是「美國侵略政策徹底失敗的象徵」。
  中美關係共約二百餘年,可分為四個層面:文化,宗教,政治及經濟,司徒一人橫跨前三個層面,在中美關係史上無人出其右。美國一向視中國為其必須拓展的最後疆域(frontier),過去如此,今後亦然,而司徒是此一努力中最具代表性人物。他一生在宗教、尤其在教育工作上,為上帝、也為中國人民服務,聲望崇隆,載譽史冊;但在外交工作上,他試為美國、也為中國利益獻身,但當美國與中國利益在某一特殊時空環境下發生衝突時,他則成為一個時代悲劇性人物。
●本書曾由美國哈佛大學東亞研究學會出版英文本,且獲哈佛大學內部評審委員指其為——「令人震撼之作:它非常透徹地闡釋了美國與東亞間互動關係歷史中一個深具影響力的人物」。
《作者簡介》
  邵玉銘,生於民國二十八年,嫩江省人。畢業於國立政治大學外交系,曾獲美國芝加哥大學歷史學博士。在美國曾任教於聖母(Notre Dame)大學、馬里蘭大學、美國外交政策研究中心等機構;在國內任教政治大學,並擔任該校國際關係研究中心主任等職。校外公職包括行政院新聞局長,處理解嚴後開於報禁,發展廣電、出版、電影等事業工作,獲頒行政院「一等功績獎章」。
  中英文著作數十種。英文方面,除本書外,尚在著名刊物Foreign Affairs, The China Quarterly 等發表論文。中文方面,有文學、政治、知識分子、中美關係研究論文集,國史與國事、國際局勢與中國前途、留學之路等書。名列美國研究學者、國際亞洲研究學者等名人錄。現為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研究所教授,政治大學、淡江大學兼任教授。

*****
"......一九五四年十月十五日,司徒雷登的回憶錄《在華五十年》(My Fifty Years in China—The Memoirs of John Leighton Stuart, Missionary and Ambassador)由美國紐約蘭登出版社正式出版。二戰以後擔任過中國內戰國共衝突調停人,並任美國國務卿的喬治·馬歇爾和中國的學界祭酒胡適先生分 別為該書作序。次日,台灣《大華晚報》即開始邊請人翻譯,邊予以連載,並於同年十二月一日出版了中譯本。一九五五年,香港求精出版社再次出版了由閻人峻翻 譯的司徒雷登回憶錄。......"


司徒雷登在華五十年(一)馬歇爾序,胡適引言,作者前言及第1,2章(家世 ...


《司徒雷登在華五十年》
喬治 · C · 馬歇爾:序言
胡適:引言
前言
第一章:家世和早年
第二章:大學和神學院
第三章:回到中國
第四章:燕京大學——實現一個理想
第五章:在燕京大學時個人的感受
第六章:中國形形色色的人物
第七章:日本的佔領和自由的孤島
第八章:監禁和釋放
第九章:召入外交界
第十章:未能實現的夢想
第十一章:更加困惑
第十二章:處在竹幕裏面
第十三章:去華盛頓,在華盛頓
第十四章:退休中的深思
第十五章:美國和中國:“現在採取什麼策略?”





引言

胡適




司徒雷登(John Leighton Stuart)是在中國杭州出生長大的。他的父母都是那裏的傳教士。他告訴我們,他年少的時候,總是“對傳教生活感到厭煩”。即使在他從漢普登 (Hampden)-希尼(Sydney)學院畢業之後,他仍然承認自己“缺少對傳教工作的興致”。

怎麼描述我產生的反對到中國做傳教士 的厭惡也不會誇大其詞。……在那裏要大聲疾呼地對閒散的人群講說;在廟會和街上小禮拜堂裏,面對挑挑剔剔、古古怪怪的人們;幾乎是白白奉送小冊子;忍受當 地的人們輕蔑、鄙視、惱火、或逗趣地看你;物質生活的不舒適和艱苦,等等;也沒有學識上和努力用心方面的興趣;一種活死人、或相當於近代的退休出世的感 覺。(原書【28】)

但是經過了長期內心的爭戰,司徒雷登博士最後決定了“將我的宗教信念置於當時是我的最終考驗中。”他來到了中國,做一位傳道人,在中國傳道和生活了幾乎半個世紀!

他 很幸運,只做了兩年多傳福音講道人,就被召喚去南京新成立的神學院任教,很快成了一位出色的聖經新約和新約希臘文的教師。在南京住了十一年後,他被請到北 京,去從事一項巨大的工作,去將幾個“小的教會學院”組建成一個大的聯合大學;那些小學院是匯文大學、華北協和學院以及後來的華北協和女子學院。

此後,在幾近四十年期間,他成功地作為一位“教育傳教士”工作著。他對我們坦誠地說:“我如果以一個典型的福音傳道人度過一生,我不知道我是否會感到愉快,是否會有成就,我多次對此有過反覆怪誕的疑惑。”

在 這些回憶中,他衷心地讚揚“作為一個階層的傳教士們的……熱心、高尚的目標、不知疲倦的努力和毫無自私的奉獻。”但是,作為一個中國的讀者,我很希望,未 來的基督教教會和傳教團體的領袖們有時再次思考去到國外傳道這個問題的時候,不要掉以輕心地忽略了司徒雷登博士的這些坦率記錄。這些坦誠的記錄是他對福音 傳道人的早期印象,是他對傳福音傳道人在追求(無論是多麼下意識地追求)皈依信教人和教會人員數量的增加所做的成熟的判斷。

從歷史上看, 無論是和哪個教會教派的福音傳教士的影響相比較,教育傳教人的影響一向總是大得多,無論那些教育傳教人是十六和十七世紀從耶穌會來的機械工程學家、或是天 文學家,還是十九世紀從新教團體來的科學家、學者或醫生。據說,第一個到中國來的新教傳教士羅伯特·馬利森(Robert Morrison),他在東方的二十七年間,只為十個皈依基督教的人施過洗。但是他的學術工作,他那聖經的中譯本,他的中文字典,他那第一個用近代金屬活 動字模的印刷廠,則在整個東方的新教傳教世界裏,留下了持續的影響!的確,羅伯特·馬利森(Robert Morrison)在中國,開創了一個新教傳教士教育家的偉大世紀;在這些教育家中,有亞歷山大·威廉姆森(Alexander Williamson), 外爾斯·威廉姆斯(S. Wells Williams), 楊·艾倫(Young J. Allen), 狄考文(Calvin W. Mateer), 馬丁(W. A. P. Martin), 約翰·富萊爾(John Fryer), 李提摩太(Timothy Richard)以及許多其他同樣值得紀念的人物。是那些剋復了語言和文化的障礙、光彩奪目的學者傳教士群體【xiii】,將當代西方科學、技術、法律、 國際法,現代世界地理和歷史,以及基督信仰的宗教文獻等最佳著作譯成了中文;還是他們,說服人們反對那些原始的陋習、纏足和不顧婦女的教育,並且鼓吹社 會、教育甚至政治的變革,開辦新學堂和學院,為使中國逐漸覺醒,他們做了如此眾多的工作。

司徒雷登博士無疑會被作為在中國的教育傳教士歷史行列中重要的一位代表而留名於世。

他 在一九零四年回到中國;那是一八九八年變法運動後的六年,是中華民國建國之前的八年。中國終於從中古的夢境裏被喚起了。當他一九一九年應召去北京時,那已 經是中國知識分子的復興和國民革命的前夕。按照司徒雷登博士的說法,國立北京大學變成了“國家知識分子的發動機”。未來的燕京大學的鄰居清華大學,不久就 建成為最佳的和最有影響力的國立大學之一。洛克菲勒基金會已經在計劃建立的北京協和醫學院,不久就在古老的京城裏升起,成為整個東方最為現代、設備最佳的 醫學院和醫院。

因此,在這麼晚的時期,在中國知識分子的中心北京,基督教傳教團體想完全依靠他們國內教會機構有限的財力建立一個真正的大學,那是很不容易的事。

司 徒雷登博士做為燕京大學開創者和建設者,他那巨大的成就必須以那個背景來衡量。像他所說的:“理想需要花費金錢。”他和亨利·文特斯·盧斯(Henry Winters Luce)博士許多年來在美國全國籌募基金,他對籌募基金中的成功和失敗做了生動的描述。【xiv】這個描述不僅是很有價值的記錄,而且也是這個自傳中讀 來最有興趣、最使人激動的部分。

燕京大學的夢想最後成了現實。作為燕京大學的鄰人,也是經心有興趣觀察著它成長的友人,我想說司徒雷登博 士作為一個大學的建設者的巨大成績主要來自兩方面。第一,他和他的同事真是從無到有建立了一所完整的大學,有世界上最為漂亮的校園之一,在中國十三所教會 學校中,它的規模最大。第二,他夢想的這所大學,逐漸越來越變成了一所中國的大學。她靠著哈佛燕京學社的幫助,在所有的教會學校裏建立了一個卓越的中國研 究部門。

司徒雷登博士說:“在燕京的許多其他受益中,哈佛燕京學社使得我們(並通過我們使得其他幾個在中國的教會學校)建立了和任何全然是中國的機構有同樣最高水準的中國研究。”

我要對燕京的一些中國學者致以敬意;特別是洪業博士(William Hung,洪煨蓮)有特殊的功績,在燕京建立了一個非常優異的中國圖書館;他們編輯出版了優等的《燕京中國研究雜誌》,和那個非常有用的系列——《哈佛燕京中國學索引系列》。

司 徒雷登博士在一九四六年六月二十四日慶賀了他的七十歲生日。十天后,美國杜魯門總統駐華的特別代表馬歇爾將軍慫恿他擔任美國駐中華民國的大使,並協助他為 馬歇爾計劃服務。在七月十日,杜魯門總統把他的名字提交給美國參議院,參議院一致通過了。司徒雷登博士【xv】擔任了六年半的大使(一九四六年七月到一九 五二年十二月)。一九四九年八月,南京落入共產黨手中後的三個月,他返回了美國。十二月,他發生了一次嚴重的中風;一九五二年十一月,杜魯門總統接受了他 的辭呈。

在司徒雷登博士的回憶錄中,這些年月佔了近半部篇幅,分成兩大部分:第一部分(第九章到第十二章)記錄了一九四六到一九四九年的 政治和軍事事件,和他對這些事件的個人印象和評論;第二部分(第十三章到第十五章)包含了一些他的意念和反思,如關於美國國務院美國對華關係的“白皮 書”,關於中國大陸落入世界共產主義的悲劇,關於他自己的生活和理想的生活,以及最後關於“對於中國,美國應該遵循什麼政策”。

我不得不說,我發現第一部分的幾個章節(九到十二章)相當簡略,作為一個扼要的報道,常常難以弄明白從馬歇爾將軍去中國使命的早期,到南京上海地區落入共產黨手中那段時間裏,發生的那些錯綜複雜的大量事件。譬如,這是他對馬歇爾使命最初歲月的談論:

讓 我根據馬歇爾將軍在一月初來到後、中國政府號召了政治協商會議,此後的一些事件的情況來試圖推論當時在重慶所發生的事情。馬歇爾將軍的人格和威望以及他那 崇高、高傲、自以為是但是也還算合理的理想,使那些代表團集合到一起,產生了一種良好情緒的氣氛和高度的努力,【161】這才使得五項協議(見附件)成為 可能。如果五項協議獲得了批准,生了效,就會結束爭議,在民主的基礎上建立一個聯合政府,並且導致在美國的建議下重新組建、訓練雙方的軍隊。……

那麼,什麼是馬歇爾使命?什麼是政治協商會議?什麼是【xvi】五項議案?什麼是這些議案如果得以實施,就能夠解決的“分歧”?什麼是提出的“在民主基礎上的聯合政府”的形式?什麼是“在美國的建議下,重組並訓練雙方的軍隊?”

司徒雷登博士在書中對這些問題都沒有做充分的說明。但是,為了讓讀者能夠對記錄更明白一些,在附錄裏面有這些內容:

· 馬歇爾使命的指令(一九四五年十二月)
· 政治協商會議五項議案(一九四六年一月三十一日)
· 美國總統杜魯門對美國政策的聲明(一九四六年十二月)
· 馬歇爾將軍的個人聲明(一九四七年一月七日)

依 靠這些文件,我們可以希望能夠了解(至少部分了解)馬歇爾使命的、以及司徒雷登博士在大使任上的目標。從後來發生的情況看,我們也可以了解那些目標是有多 麼困難、是多麼從根子上就是毫無可能達到的。必須對那些有了解,才能夠對司徒雷登博士個人對說明馬歇爾使命的和他自己大使工作的努力和失敗抱以同情。

在這些指令中,馬歇爾使命的目標被歸納為“儘快……以和平、民主的方法使中國統一”。具體說,有兩方面:

第一,“美國認識到中國的國民政府是個“一黨政府”,並且相信如果這個政府的基礎能夠擴大,包容該國其他政治成分,就會促進中國的和平、聯合統一和民主改革。因此,美國強烈倡議,該國重要政治成分的全國代表會議,同意在中國國民政府中為這些成分安排合適、有效的代表。”

第二,“存在自主的軍隊,例如共產黨的軍隊,不符合、也使得中國無法有政治的團結。有了一個廣泛代表的政府,就必需取消這種自主的軍隊,中國所有的軍隊都要有效地整編為中國國民軍。”

第一個目標是要使中國建立一個聯合政府,中國共產黨要能夠有合適、有效的代表;第二個目標是要“取消”中國共產黨的自主軍隊,並把他們“改編到”國民軍中。

作為國務卿,貝爾納斯(Byrnes)在一個指令中寫到:

這 不是個容易的問題。……中國人自己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在我們的影響還有用的情況下,是否能夠成功就取決於我們施展這個影響的能力,鼓勵中央政府、所謂的共 產黨、和其他黨派都作讓步。美國總統讓馬歇爾將軍去中國作為他的特別代表,目的是以適當和可行的方式帶去美國的影響,以完成上述的目標(隸書是我所做 的)。

這是馬歇爾使命從根本上(先天上)就不可能完成的兩項任務。中國共產黨想加入聯合政府:這是史達林在雅爾答會議上為波蘭和其他整個 “解放了的”歐洲狡黠設計的方案;這是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毛澤東公開的要求,寫在他在延安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上所作的五千字報告裏,題目是“論 聯合政府”。但是他們完完全全沒有將自己獨立的軍隊“取消”或“整編入”國民軍的打算;相反,毛澤東在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號聲稱共產黨有正規軍九十一 萬,“民兵”二百二十萬,【xviii】在馬歇爾將軍到中國後的頭六個月,他們的正規軍就擴大到了一百二十萬人。

馬歇爾使命是以什麼方式和辦法“施加美國的影響,以完成上面所說的目標”呢?杜魯門總統指示馬歇爾:

授權給你用最坦率的語言對蔣介石和中國其他領袖談話。特別是有關中國希望在經濟方面得到貸款、技術援助和軍事援助時……一個因內鬥而分裂的中國,實際上,不能被認為是可以得到美國援助的適當地點。

換成直率的語言,那就是:使用的武器不是軍事壓力,不是軍事干預,而是撤消美國對中國的援助。

但是,這個武器只能限制、挫敗中國的政府,而對中國共產黨則毫無作用。共產黨的軍隊已經從陸上和海上迅速開入滿洲(東北),在那裏,他們可以從蘇聯佔領軍和 蘇聯取得無限的援助(蘇聯和滿洲毗鄰,也是中國共產黨最強大的革命基地)。因此,在馬歇爾使命的全部時間裏,中國共產黨的使團不斷地、而且成功地對馬歇爾 施加壓力,要美國停止或延緩援助中國。由於中國共產黨的強烈的抗議,馬歇爾將軍和美國政府的確多次停止了和延緩了美國對中國所有的援助。

這 樣,馬歇爾使命的目標,從開始就是無法達到的,所以它失敗了。有關這些,無論是國務卿貝爾納斯 (James F. Byrnes),還是總統杜魯門,還是馬歇爾將軍,還是約翰·卡特·文森 (John Carter Vincent)先生(他是主要負責起草對馬歇爾的指示的人),他們從來對此就沒有完全明白過。

司徒雷登博士的大使任務也失敗了,【xix】按照他自己的說法,那是由於他是“一個外交界的新手”,另一個原因,還是看他自己的話:

我是全體中國人民的一個自由主義的美國朋友,【原書220】對任何一方和任何一種思想都沒有特殊的同情,因此,馬歇爾將軍最初才要我幫助他建立一個聯合政府;在我的朋友中有共產黨,我對幾個共產黨的領導還比較熟悉。

所 有我所說的這些看來似乎尖刻的話,毫無奚落在那個理想主義時代的這些理想主義的政治人物的天真爛漫的意圖。實際上,在那個理想主義膨脹的時代,我在國內和 國際政治上也是一個天真爛漫的新手。我的確是太天真,天真到在日本投降、抗日勝利後不久,我給重慶發去了一篇長長的無線電報,請人交給我過去的學生毛澤 東,嚴肅、急切地懇求他,說,現在日本投降了,中國共產黨已經不再有理由繼續擁有龐大的私家軍隊,他的黨現在應該傚法英國工黨的良好榜樣。自己沒有一兵一 卒的英國工黨,在最近的大選中,剛剛贏得了壓倒性的勝利;在下一個五年中,他取得了無可置疑的政治權力。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八日,毛澤東在另一個外交上的 新手、美國大使赫爾利(Patrick Hurley)將軍的陪同下,來到了重慶。我在重慶的朋友發來無線電報,說我的那個信件已經及時交給了毛先生本人。當然,直到今天,我從來也沒有收到過任 何回音。

最後,我願意真誠地說出我由衷同意對我的老朋友司徒博士對中國“白皮書”、和他那偉大的國家應該遵循哪種對華政策的深思意見。由 於這是一個引言,是一個舊腦筋、不信上帝的中國人為一位偉大的基督教領袖的回憶錄寫的引言,我願意用他所喜愛的聖經新約的一段來做個結束。【xx】一九四 九年,當我讀到國務卿艾奇遜的轉發函“白皮書”,我看到了這些字句:“……中國內戰不祥的結局超出了我國(美國)政府控制的能力,在我國能力所及的合理的 範圍之內,我們所作的以及可能做的一切事情,都無法改變這種結局;它並不是由於美國少作了什麼而造成的。”當我讀到這些時,我在頁邊上寫到:“馬太福音二 十七章二十四節。”下面就是那段經文:

比拉多見說也無濟於事,反要生亂,就拿水在眾人面前洗手,說:“流這義人的血,罪不在我,你們承擔吧。”

Matthew 27:24King James Version (KJV)

24 When Pilate saw that he could prevail nothing, but that rather a tumult was made, he took water, and washed his hands before the multitude, saying, I am innocent of the blood of this just person: see ye to it.

27;23~25
  1. 總督問說:「他究竟做了什麼惡事?」他們越發喊說:「該釘他在十字架上。」
  2. 比拉多見事毫無進展,反而更為混亂,就拿水,當著民眾洗手說:「對這義人的血,我是無罪的,你們自己負責吧?」
  3. 全體百姓回答說:「他的血歸在我們和我們的子孫身上!」


由於美國在雅爾答對中國的背叛,由於在關鍵時刻,美國停止了對中國有效的援助,更重要的是,由於美國的巨大威力並且有勿庸置疑的世界領導地位,美國對於中國的陷落,並不是“這血,罪不在我”。

我 同意司徒博士所說,美國如繼續拒絕承認共產黨的政府,並且繼續反對中國的那個政府取代聯合國中國的位置,這樣,美國至少可以為自己挽回一些。這至少和由亨 利·司提姆森(Henry L. Stimson),胡佛(Herbert Hoover)所堅持的,並由羅斯福總統和邱吉爾首相寫入大西洋憲章中的歷史偉大、傳統的不承認主義,是相一致的。

[胡適:一九一七年至 一九三七年,國立北京大學任中國哲學及後來中國文學教授;一九三一年至一九三七年,任該校文學院院長;一九三九年至一九三九年任該校校長;一九三八年至一 九四二年任中國駐美大使。一般都認為胡適是中國文學復興的奠基人;該文學復興導致在文學和教育中,採用了生活談話的語言(白話),替代了僵死的傳統中文 (古文)。]



Wrong But Not Forgotten

Archives opened in the 1990s prove that Stalin started the Cold War.


Who started the Cold War? For the first two decades after it began, the answer seemed obvious: Stalin's Soviet Union was responsible for dismantling the wartime alliance against Hitler as soon as World War II was over and deliberately launching a costly struggle for global supremacy between communism and capitalism. Then, in the late 1960s, a revisionism set in among Western academics and intellectuals who attempted to absolve the Russians and—in the spirit of time—place the blame on Presidents Truman and Eisenhower, NATO, the CIA and America's "military-industrial complex."
Fortunately, with the Cold War finally won in 1992, the opening of the Russian archives provided chapter and verse for the truth: that the Cold War had indeed been started by Stalin. True, there are still leftists holding out for the revisionist theory. They are reminiscent, appropriately enough, of Romania's Securitate secret police, who carried on sniping from upper windows in Bucharest after the regime of Nicolae Ceauşescu had fallen. Now fondly held theories of American guilt receive a devastating blow from an impeccably researched and cogently argued book proving that, in the dawn of the Cold War, "Moscow made all the first moves and that if anything the West was woefully complacent until 1947 or 1948, when the die was already cast."

Stalin's Curse

By Robert Gellately
Knopf, 477 pages, $3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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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dgeman Art Gallery
fellow-marchers A 1951 Soviet propaganda painting, titled 'The Youth of the World is for Peace,' depicts an international crowd carrying portraits of Stalin and Mao.
In "Stalin's Curse," Robert Gellately, a historian at Florida State University, shows how Stalin "exercised a profound influence, far more hands-on than often supposed" in the postwar takeover of Eastern Europe by "national front" coalition governments. Stalin's philosophy was explained to a group of Yugoslavians in 1948 through the formulation: "You strike when you can, and avoid the battle when you cannot. We will join the fight when conditions favor us and not when they favor the enemy."
So when the revisionists point to those areas where Stalin pulled back from confrontation—most notably, in Iran, Greece, Berlin, Korea and China—and attempt to portray him as a victim of Western aggression, it becomes apparent that he had merely grasped that some strategic withdrawals were necessary, especially at a time when the West had the nuclear bomb (which Russia would not have until 1949). Mr. Gellately has already written three scholarly books on Nazi Germany and so understands glowering totalitarian malice in its worst forms, as well as the effect that dictators' decisions can have on the lives of millions of ordinary people.
For all that Hitler's invasion of the U.S.S.R. killed around 25 million Russians, Mr. Gellately estimates that the communist experiment cost a comparable figure. In other words, the campaigns that Lenin and Stalin launched against their fellow Russians resulted in roughly the same number of deaths as the largest and most vicious invasion ever unleashed by one country upon another.
Part of Stalin's disastrous mismanagement of foreign policy, which allowed him to miss completely the buildup to Operation Barbarossa, Germany's invasion of Russia, lay in his fanatical commitment to Marxism-Leninism. He thus believed that there was little or nothing to choose between the "capitalist" countries of Germany, Italy, America, France and Britain even in the 1930s, when fascism infected the first two but not the last three. Because capitalism, under Marxist thought, leads inevitably to fascism, Stalin was unable or unwilling intellectually to differentiate between the actions of Nazi Germany and the "bourgeois" West, leaving him wide open to be duped by the Molotov-Ribbentrop Pact of August 1939. Because the same theories declared war between the capitalist powers to be endemic, he assumed that the pact would allow the Soviet Union to become "the laughing third man in a fight," while the other two destroyed each other. It was a woeful way to run a foreign policy, and within two years it had left the U.S.S.R. wide open to Hitler's invasion.
Stalin probably killed his first victim in 1902, but it wasn't really until July 1918 that the commissar started ordering large-scale executions, when stationed in Tsaritsyn (later Stalingrad, now Volgograd) during the Russian Civil War. Although historians such as Jörg Baberowski have argued that Stalin simply enjoyed killing people, Mr. Gellately argues that the killing was always done for true Marxist-Leninist motives, however warped. "Stalin's Curse" is therefore thoroughly opposed to George Kennan's theory of Stalinism, which underplayed ideology in explaining Stalin's actions and instead emphasized traditional Russian foreign-policy objectives. "Marxist-Leninist teachings informed everything in Stalin's life," Mr. Gellately concludes, convincingly, "from his politics and his military strategy to his personal values."
Readers might be surprised to learn that there was a famine in Eastern Europe and Russia in 1946-47 that left more than a million people dead. It was only one of a series of postwar acts of genocide, as deliberate and politically motivated as the Ukrainian famines of the 1930s. Massive population transfers of Balts, Poles, Ukrainians and others led to ethnic cleansing on a vast scale across the Soviet Union. Fortunately, Mr. Gellately allows himself some amusing asides to relieve the otherwise unremitting gloom, such as when he describes the Romanian premier Petru Groza as "a peculiar character who in his dapper clothes and top hat did not look like the leader of a political party calling itself the Ploughmen's Front."
Mr. Gellately takes the West to task —and in particular President Franklin D. Roosevelt—for "emboldening" Stalin during World War II, not least at the Tehran conference of November 1943, when FDR ostentatiously sided with the Russian leader against Winston Churchill over the grand strategy of the war, pressing for an early attack on Normandy, but also making personal and political jokes with Stalin at Churchill's expense. The author quotes Britain's chief of staff, Gen. Sir Alan Brooke, saying that "Stalin has got the President in his pocket."
This was not true at Tehran any more than it was later at Yalta—no one had FDR in his pocket. But the president had made a diplomatic demarche to draw Stalin out—hoping that his charm and good nature might persuade Stalin to be less intractable over the thorny issues of Eastern Europe and the date that the U.S.S.R. would declare war against Japan—but it only very partially succeeded. Nor is Churchill guiltless in all this. Throughout the Yalta conference of February 1945 he clung to the notion that Stalin could be trusted—for instance, to honor his pledge to allow Poland its independence and integrity after the war. For a man so clear-sighted about the Bolshevism earlier in his career, Churchill seems to have indulged in some absurd wishful thinking in the last months of his wartime premiership.
Of a later period, when Roosevelt was dead and President Truman was trying to divine Stalin's intentions, Mr. Gellately observes that Stalin "did not care what the Americans theorized about his motives, so long as they did not stop him getting what he wanted." All too often it was impossible to stop Stalin getting what he wanted, especially in Eastern Europe in the immediate postwar period, for the simple reason that there were nine million Red Army boots on the ground in regions that the Americans and British could not enter. Short of threatening to use the nuclear bomb against Russia—which was unthinkable, given the many lives lost in the struggle against Nazism and the U.S.S.R.'s popularity in the West as a result—there was simply no way that the Eastern European countries could be protected from ever-growing infringements on their independence and integrity.
In that sense, "Stalin's Curse" should be read in conjunction with Anne Applebaum's recent "Iron Curtain," which chronicles what was taking place in Eastern Europe as a direct result of the decisions that Mr. Gellately describes Stalin making in the Kremlin. It is terrifying to think what might have happened if the Western traitors that gave Stalin the know-how to make the bomb by 1949 had managed to get it to him even earlier, in 1946, say, or even 1945.
Mr. Gellately's intimate knowledge of the sources across Eastern European and of Russian archives compels us to accept his conclusions. When the U.S.—dubbed "a reluctant warrior" of the Cold War—offered Russia some of the Marshall Aid with which it was trying to rebuild a war-stricken Europe, Stalin derisively refused it. "Stalin took pride in deliberately misleading the White House," records the author, but the Marshall Aid response was unmistakable and condemned the world to more than four decades of rivalry and confrontation. The West did not overreact, but it did take careful note of Stalin's provocations, and his ever-clearer hostility, and started to act accordingly. The blame for the barren cul-de-sac down which global history strayed for nearly half a century has never been better diagnosed: It was Stalin's curse.
—Mr. Roberts's latest book is
"Storm of War: A New History
of the Second World War."

A version of this article appeared March 2, 2013, on page C7 in the U.S. edition of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with the headline: Wrong But Not Forgotten.




《無奈的結局---司徒雷登與中國》郝平,北京大學出版社,2002


2021年1月19日 星期二

陳子善著《鉤沉新月:發現梁實秋及其他》2013:《胡適與林語堂日記中的平社》2012, 8-31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127710313906411

 陳子善著《鉤沉新月:發現梁實秋及其他》北京:中華,2013,是本難得的研究書。
其中的《胡適與林語堂日記中的平社》一文 8-31,發表於,2012.5.22,的《新文學史料》總135期。此文有英文本 (2015),是錢著《林語堂傳》根據的版本。

林語堂傳:中國文化重生之道. 作者. 錢鎖橋. 出版社. 聯經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2019



鈎沉新月--發現梁實秋及其他

目錄

胡適編
新發現的胡適《(嘗試集)第二編初稿本自序》
胡適與林語堂日記中的平社
從「獅子」到「法國王」
胡適佚文鉤沉——關於《(建設理論集)編選感想》
徐志摩編
徐志摩佚詩與狄更生
徐志摩佚詩與佚簡重光
徐志摩佚詩與佚簡重光(續)
「極妙的一段文學因緣」——泰戈爾、徐志摩與姚茫父
徐志摩《猛虎集》簽名本
關於話劇《卞昆岡》的對話
書比人長壽——為徐志摩百年誕辰而作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關於《愛眉小扎》及其他
徐志摩愛情日記出版考略
還歷史以本來面目——《徐志摩未刊日記》序
《徐志摩與滬江大學》序
聞一多編
新發現的聞一多佚詩和筆名
聞一多集外情詩
關於聞、梁佚詩的通信
梁實秋編
青年粱實秋的五首新詩
梁實秋早期情詩《尾生之死》
遺落的明珠——新發現的雅舍佚文瑣談
《星期小品》與「雅舍」佚文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雅舍小品補遺》編后
梁實秋也寫過小說
新發現的新月書店史料
研究魯迅雜文藝術第一人——粱實秋
梁實秋筆下的「『五四』奇人」辜鴻銘
君子之交淡如水——略說吳宓與粱實秋的交往
梁實秋與老舍的文字交
梁實秋與陳衡粹
梁實秋與胎死腹中的《學文季刊》
尺牘短寸心長——粱實秋致王敬羲佚筒淺說
葉公超編
水木清華地文章新月篇——《葉公超批評文集》編后
一筆重要的文學遺產——「葉公超佚文專輯」前言
葉公超的佚文《買書》
關於葉公超兩題
「新月」諸子編
孤高的真情——《朱湘書信集》序
碩果僅存的「新月」詩人孫大雨
孫大雨和泰戈爾
新詩先驅的成就和遺憾——讀《孫大雨詩文集》
詩人與學者的完美結合——粱編《林徼因文集》讀后
陳夢家的處女作
簡說《夢甲室存文》
一個人的談話——《洵美文存》編選者吉
「賭博」小說和「影射」小說——邵洵美小說集《貴族區》序
邵洵美的自畫像

 

2009年秋季,胡適的新詩集,也是中國新詩運動的開山之作《嘗試集》第二編初稿本驚現杭州西泠印社拍賣會。這是近年來首次出現如此集中又相對完整的不為人知的胡適詩稿,是胡適作品版本研究上的一個重要發現。

這部《嘗試集》第二編初稿本為毛邊紙合訂本,共計58頁,胡適墨筆所書,又有多處紅筆修改補充,編訂於1918年6月。而《嘗試集》1920年3月由上海亞東圖書館初版,換言之,該稿本是《嘗試集》初版本所收第二編的初稿本。

由此也可見,早在《嘗試集》問世兩年前,胡適就已着手編選這部被文學史家認定為划時代的新詩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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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鉤沉新月:發現梁實秋及其他


作者: 陳子善著
出版社:中華書局
出版日期:2013/

2021年1月13日 星期三

徐櫻《方桂与我五十五年》;最得意的一證: 李方桂與徐樱/《曲人鴻爪 》;高本漢《中國音韻學研究 》合譯

  課題:
1.妙峰山的戀情
2. 找吳密 李方桂 早修絕學通蠻語




在徐樱 著 方桂與我五十五年 中提到她與李方桂先生的結婚證婚人是胡適 (頁104): "胡適之先生蹺一隻幾乎站不住的病腿來.... ....." 高本漢「中國音韻學研究」是胡適主持的基金會講勵翻譯的一本... 


徐櫻《方桂与我五十五年》/ 高本漢《中國音韻學研究 》
《曲人鴻爪 》張充和曲人生涯 2010/2013--- 有李方桂條目精采。
可比照《方桂与我五十五年》中的:《笛韻曲聲 互為師徒 》一節。


/《張充和詩書畫選》收集曲人墨跡


胡適最得意的作媒可能不少 除了"在徐樱 著 方桂與我五十五年 中提到她與李方桂先生的結婚證婚人是胡適 (頁104): "胡適之先生蹺一隻幾乎站不住的病腿來.... "最得意的一證: 李方桂與徐樱"。  之外。,  張兆和*和沈從文先生的婚事,  也是相當有名的 (*合肥四姐妹 Four Sisters of Hofei)


书名:方桂与我五十五年(增订本)
ISBN:978-7-100-06640-2
作者:徐樱 著
开本:32开
装订:
定价:¥25.00



内容简介:李方桂是中国语言学界著名的语言学大师之一,他的学术成就主要有三个方面:美洲印第安语、侗台语研究,以及汉语和藏语研究。徐缨女士以散文式的风格回顾了与李先生的五十五年风雨,文笔生动感人。




徐樹錚共有子女十人:.......三子徐審交(字道鄰,我讀過先生的許多書....),......長女徐櫻環(又叫徐櫻, 我讀過她的"方桂與我五十五年")中共出書的的敵我規格因作者而異。像這本再版的『方桂与我五十五年』,不只是繁體字版 (2008),書中根本沒有"中央研究院"這種括號玩意兒,簡直就像是台灣(非北京)商務印書館的書。









方桂与我五十五年/ 高本漢「中國音韻學研究」


书名: 方桂與我五十五年(增订本)
ISBN: 978-7-100-06640-2
作者: 徐樱 著
开本: 32开
装订: 平
定价: ¥25.00 内容简介:李方桂是中国语言学界著名的语言学大师之一,他的学术成就主要有三个方面:美洲印第安语、侗台语研究,以及汉语和藏语研究。徐缨女士以散文式的风格回顾了与李先生的五十五年风雨,文笔生动感人。 繁體字 ******
令人神往的合譯:高本漢「中國音韻學研究」 「中國音韻學研究」是著名瑞典漢學家高本漢(Bernhard Karlgren 1889-1978)的開山之作,據『中國大百科全書 語言 文字卷』「高本漢 條目」,「20世紀30年代之後的【中國】音韻學研究……都離不開他的影響。」 其實,高本漢先生的這本書(中國音韻學研究,法文著作)英文界已很少引用。高本漢的其他不少關於古代中國經典著作,台灣的國立編譯館都有翻譯出版(應該是從英文版翻譯),不過『中國大百科全書 語言 文字卷』說這些「其他方面的成就」,比起其音韻學來,「都遜色得多」。 幾年前,讀他的學生馬悅然寫老師,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至今還沒人幫老師傳記。或許學者的傳記就是他的著作。不過,我對於這些能操「純熟而略帶山西聲調的中國話說:『我姓高,名叫本漢,因為我本來是漢人嚜!』」的親履中土感想和觀念也很感興趣。 『音韻學』我完全不通。我買這本北京商務的縮印本,只能讀前數頁,不過即使看熱鬧,也小有可觀:趙元任、羅常培、李方桂寫的「譯者序」、「著者贈序(英文打字有「缺點」)」(和其譯文)都很可以讀。淺嚐一下它們,就可以了解這翻譯團隊不輸玄狀的譯場之作為,雖然他們的成績只是一本書而已。 趙元任、羅常培、李方桂 所說成書的過程是相當難得的,可能是「絕響」。我錄一句他們的翻譯當紀念: …In this way, perhaps, he may still be of some service to a country, a people, a culture, which he admires and love….這樣,他對於他所敬愛的一個國家,一種民族,一系文化,或者還可以效些許的勞力。……

「成長中公司最容易犯的問題」之「解」(denouement)

2021年1月12日 星期二

張兆和 1910~2003/沈從文1902~1988;《沈從文家書:1930 - 1966 從文、兆和書信選》台灣商務,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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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文論及原北大文學院院長鬍適先生時說:「適之先生的最大的嘗試並不是他的新詩《嘗試集》。他把我這位沒有上過學的無名小卒聘請到大學裡來教書,這才是他最大膽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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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4108212652522844

《沈從文家書:1930 - 1966 從文、兆和書信選》台灣商務,1998
這是本感人至深的"散文詩"作品。不可錯過。
根據此書,胡適之先生可能只"負責"說服張兆和家的反對,如果有的話。

















沈從文(1902年12月28日-1988年5月10日)湖南凤凰人,中国现代文学家、小说家、散文家和考古学专家。
張兆和(1910年9月15日-2003年2月16日),安徽合肥人,沈從文的妻子。由於膚色稍黑,沈從文在以後的作品中稱她為“黑鳳”。著有《湖畔》等小說傳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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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最得意的作媒可能不少 除了"在徐樱 著 方桂與我五十五年 中提到她與李方桂先生的結婚證婚人是胡適 (頁104): "胡適之先生蹺一隻幾乎站不住的病腿來.... "最得意的一證: 李方桂與徐樱"。  之外。,  張兆和*和沈從文先生的婚事,  也是相當有名的 (*合肥四姐妹 Four Sisters of Hofei)

張兆和-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1929年,沈從文受胡適之邀,到上海中國公學主講現代文學。 其間,他愛上了18歲的女學生張兆和。不善言辭的沈從文開始給張兆和寫情書,一共寫了數百封,張兆和一直不予理睬。及至校園內傳得沸沸揚揚,張兆和便攜著 一大包情書去向校長胡適求助,希望他出面勸阻沈從文,胡校長答:他非常頑固地愛你。兆和馬上回他一句:我很頑固地不愛他。胡適說:我也是安徽人,我跟你爸 爸說說,做個媒。兆和連忙說:不要去講,這個老師好像不應該這樣。[1]

沈從文寫給當時中國公學的「校花」張兆和不少情書,其中有一段「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成為文壇佳話。1933年9月9日,張兆和與沈從文在當時的北平中央公園宣佈結婚,但並沒有舉行任何儀式。新居是北平西城達子營的一個小院子。婚後幸福的生活,使得沈從文的優秀作品大量出爐。沈從文的書信中還有這樣一句話:「我不僅愛你的靈魂,我也要你的肉體」**[2]"

  1. ^ 張允和:《曲散人不散》
  2. ^ 梁實秋:《憶沈從文》: "** 她認為這句是侮辱......胡先生細心聽她陳述 然後綻出一絲笑容溫和地對她說骯"我勸你嫁給他"。  張女士吃一驚, 但是禁不住胡先生誠懇的解說, 居然急轉直下 默不作聲的去了。胡先生曾自詡善於為人作伐 ....."


2021年1月10日 星期日

董康《書舶庸譚》胡適等序:四卷1930/1939;9卷本整理或有刪減 ,北京:中華,2013;神田喜一郎〈敦煌五十年‧董授經先生〉。《封神演義》/陸西星//《醒世恆言》


神田喜一郎〈敦煌五十年‧董授經先生〉1960,收入林景淵編譯扶桑書物語 第二集〈憶董康先生〉298~302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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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康(1867年-1947年),原名壽金,字授經,號誦芬主人江蘇武進(今常州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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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日記全集, 第 6卷 1930-33
頁194-96  1930.7.19  讀《醒世恆言   》引董康《書舶庸譚》記日本宮內省圖書寮另有的版本。
 此日記是書評筆記。

二刻醒世恒言


 ***

陸西星是胡適北大歷史系學生張政蓈烺發現的 胡適在1936年6月10日回張8日的信 並解釋《封神演義》的三十六路伐西歧雖脫胎於西遊記81難 寫得更好
《年譜長編》頁1517 還寫1954年胡適在美國重金買陸西星的《南華真經副墨》 (現藏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圖書館)


維基百科
封神演義》,俗稱《封神榜》,又名《商周列國全傳》、《武王伐紂外史》、《封神傳》,是一部中國神魔小說,作者是明朝陳仲琳,一說是許仲琳[1],也有人說是《金瓶梅》的可能作者王世貞一夜寫成,此說甚謬[2],另一說作者為吳三桂的部下[3];又一說為明代道教學者陸西星[4]


《書舶庸譚》訪日本版本指出另外一人為作者, 胡適已知。




注釋

  1. ^ 目前已知最早的《封神演義》版本是明代萬曆年間金閶舒載陽刊本,藏於日本內閣文庫。書中卷二題作「鐘山逸叟許仲琳編輯」,有學者認為《封神演義》的作者即為許仲琳。
  2. ^ 孔另境編《中國小說史料》所引《缺名筆記》
  3. ^ 衛聚賢《封神榜故事探源》
4.《傳奇匯考》卷七《順天時》傳奇解題云:「《封神傳》系元時道士陸長庚所作,未知的否。」



*****
這本書有許多精彩資訊。譬如說京都清水寺短短一段....
可惜,它的文言詩等都必須註解,否則難懂。

《書舶庸譚》又題為《董康東遊日記》



“1930年所印是四卷本,為1926年12月至1927年5月間因遭通緝避難日本的日記,1939年所印是九卷本,加入了1933年11月至1934年1月間到日本講學的日記(卷五至卷七)、1935年4月至5月間參加聖堂落成典禮的日記(卷八上、下)和1936年8月至9月間避暑的日記(卷九)。大致翻閱,發現一下異同:四卷本《書舶庸譚》又題為《董康東遊日記》,九卷本無此題名;四卷本前有胡適序(作於1930年)和董康自序,九卷則無;而九卷本前有目錄和檢目,目錄分列各卷所記日期,檢目則同索引,分別依本書順序列出本書所見書名、詩詞和雜著題目;九卷本書後所附二跋亦為後印時所加;另外,九卷本還對前四卷中的內容加以修訂,文字也有出入。”

  作者董康前後數次到日訪書,他第一次回國,刊出來的是石印本。最後成書則是用木刻雕版印刷,精裝大開數冊,是為定本。經過屢次擴充,前後兩者字數內容相差甚多。  而現在遼教社這個本子,實際採用的是初版的石印本,且前言內容根本未提及版本沿革,可見對新版情況完全無知。所以遼教社萬有文庫版《書舶庸談》不是個好本子。僅告書友周知。





《書舶庸譚》
“1930年所印是四卷本,為1926年12月至1927年5月間因遭通緝避難日本的日記,1939年所印是九卷本,加入了1933年11月至1934年1月間到日本講學的日記(卷五至卷七)、1935年4月至5月間參加聖堂落成典禮的日記(卷八上、下)和1936年8月至9月間避暑的日記(卷九)。大致翻閱,發現一下異同:四卷本《書舶庸譚》又題為《董康東遊日記》,九卷本無此題名;四卷本前有胡適序(作於1930年)和董康自序,九卷則無;而九卷本前有目錄和檢目,目錄分列各卷所記日期,檢目則同索引,分別依本書順序列出本書所見書名、詩詞和雜著題目;九卷本書後所附二跋亦為後印時所加;另外,九卷本還對前四卷中的內容加以修訂,文字也有出入。”

書舶庸譚

內容簡介

本書是以訪書為主要內容的東游日記。 

本書作者董康,字授經,又字綬經、綬金,號誦芬室主人,江蘇武進人,生于清同治六年(1867)。光緒進士,曾任法律館提調、刑部主事、大理院推中。入民國後歷任大理院院長、司法總長、財政總長,晚年任上海法科大學、東吳大學法學院、北京大學教授。1937年底偽華北政府成立,出任司法委員會委員長、最高法院院長。1940年底偽華北臨時政府並入汪偽國民政府,又繼任華北臨時政務委員會委員,為重慶國民政府下令通緝。抗戰勝利後被捕,于民國三十六年(1947)死于獄中。 (2013年中華版說死於1948。)
董氏政治生涯的終結是如此不光彩,但在文化史上,他則自有不可磨滅的功績。除了以中國古代法律史見長的法學研究外,他更以藏書與刻書著稱。所刻《誦芬室叢刊》,多海內孤本,又精雅絕倫,久已蜚聲士林;與王國維、吳梅等校訂的《曲海總目提要》,亦對向不為學者所重的民間戲曲小說的研究起了重要的促進作用,而自著中最負時譽的,則是他這部以訪書為主要內容的東游日記——《書舶庸譚》。

目錄
本書說明
《書舶庸譚》序胡適

自序
卷一
卷二
卷三
卷四





媒體推薦


原夫藏家之錄,直齋防諸《解題》;紀遊之篇,石湖矜其《入蜀》。至乃奇芸襲錦,胥宇螂娠,香霧迷天,扶舟蓬海,留酒痕於襟影,志清話於書林,並作一篇,俾傳奕葉者,其惟吾鄉綬金尚書《庸譚》 之作乎?歲紀丙宣寅,鬥躔辜月,雲迷榆塞,魚爛江南。鄧林杖策,莫返虞淵之日;杜鵑唬碧,自徵軹道之亡。尚書謀國老成,先凜止戈為武之誡;持躬櫛沐,冀遂勘亂返治之途。乃不諒於群倫,終無已於一顧。銅仙辭漢,最怯稷薔;上客入秦,至蘊姓氏​​。固未忘乎結習,猶复耽於異書。空桑三宿,彌殷宿懷;故京一椽,欣謀舊雨。苔芩之誼,縱越國而匪遙;切之憂,亦異人以同任。時則五云璀璨,櫻島騰輝,二酉駢蕃,木天端義。聚圖書於奎壁,美娩琳瑯;分翰墨於青藜,情多縞絲。問字或資以載酒,假書無待於乞瓻。老眼猶明,庶荊州之可藉;橫曋偶化,自脈望之能神。上啟長思,拜綠章於除夕;濃熏短炷,檢雲笈於清宵。烏絲紅篆,露纂晨鈔,繭紙濤箋,遐搜邇討。或則詳.考板本,縷述淵源,摩挲斷墨,蕘翁無恤佞宋之名;綜掇遺芬,惺吾別開留真之譜,雖行款而必舉,並偏諱以悉陳,此其敦古之情,好雅之至,足備傳訂者一也。或則董理散亡,搜羅遺佚,闕文必志,沿誤互糾,務使劍合延津之美,璧藉和氏以傳,束皙《白華》之詠,補亡於劉漢;汲塚秘笈之靈,上闡夫成周,單證亦窮其源,孤行必迻其副,此則耆好之專,甄校之細,足垂矩範者又其一也。若乃怒蛙可式,作壯氣於山河;磨盾以須,標芳徽於簡冊。長吉之心肝盡嘔,視死以如歸;季倫之姬侍偕亡,偷生而不惜。蛾眉宛轉,禍啟強藩,黃鳥咨嗟,輒傷國士。事異愾仇,亦勵匪躬之節;情非島市,同申橫劍之悲。就義從容,備采風之一格;填膺慷慨,覘異俗於遐陬。凝睇含毫,別具會心;大書深刻,薄俗以敦,此則廉頑立懦之思,教忠尚貞之訓,足資激發者又其一也。至於家山夢裡,微聞蠻觸之爭;消息雲邊,尤深麋鹿之懼。舊裁諫草,霜研生棱;不廢罪言,斜行作草。舍吾謀而不用,天意何如?蹈往轍以重尋,橫流未已。闢地滄海, 卜居將屈平之問天;引駕神山,登樓擬王粲而作賦。把臂識樵甦之路,酬答林竽;羈棲攬雲水之鄉,琤淙清籟。人常多恨,花不知名。帶眼頻移,遊子切天涯之感; 流蘇乍卸,蘭房怯少婦之思。玩綽約以柔紅,每吟秀句;剪參差於嫩綠,慵賦新詞。環珉凌虛,曲瓊時驚夫綺緒,江湖滿地,斜陽獨映天貞姿。凡飫珍聞,咸歸珊網;資之排日,頻寄遐思。親偽體以別裁,集群言為識小。蓋其性嫻樂道,志切藏書,積歲月以勤求,亦吐哺而無閒。躬監剞氏,不惜萬本之傳;手訂殘篇,必正一宇之敚。李中麓詞山曲海,結習使然;邢元理敗蓆折鐺,於茲益篤。偶抽餘緒,便泐宏規,義例兼記傳之菁英,掌故備軺艖所涉歷。庶來學得資以津逮,同好得徵其事端,允宜鎮庫付諸寫官,寧止藏山緘之寶枕而已!庚午六月既望,後學趙尊岳。
編輯推薦

本書是董康於1926年至1936年四次扶桑之行的日記集。他沉痛於古籍善本的東流,夢想將古籍收輯,因此在往來於京都、東京之間,勤訪舊槧孤本,記其版式,存其題識,終成這部日記,成為被傅增湘譽為"足為饋貧之糧、夜行之燭"的名著。


目錄


本書說明
《書舶庸譚》序 胡適

自序

卷一

本書說明
《書舶庸譚》序 胡適

自序

卷一
卷二
卷三
卷四

文摘

書摘


胡適序
董授經先生於十五年的底避禍遊日本,往來京都、東京之間,十六年四月底歸國。我那時正從美洲回國,也在日本住了二十多日。董先生到過的地方,我也游過不少;他見著的朋友,我也會著不少。但我在日本沒有日記,二十多日印象感想遂都已模糊了;他有了這四卷的詳細記載,不但替他自己留下了永久的紀念,還使我們讀這書的人得著很大的益處。我在東京京都見的各位支那學家,人人都極口讚歎董先生功力之勤苦。現在我讀這四卷日記,想像這位六十歲的學者伏案校書的神情, 真使我這個少年人慚愧汗下了。
董先生在他的自序裡,已說過他這書大旨有三點:第一是訪求古書。 “凡遇舊槧孤本,記其版式,存其題識。七厄之餘,得睹珍笈,以語同癬,諒深忻慨。” 第二是搜訪小說。董先生是近幾十年來搜羅民間文學最有功的人,他在這四卷書裡記錄了許多流傳在日本的舊本小說,
使將來研究中國文學史的人因此知道史料的所在。第三,董先生是個多情的人,他的一生曾經過幾度很深刻的戀愛歷史;他在這日記裡留下許多情詩,記著幾番綺夢,“春蠶理緒,垂死方休;秋蛩善啼,向宵彌咽”,使我們約略窺見董先生性情,知道他不僅是一個書蠹,不僅是一個法家,而是一個富於情緒的老少年。
我們先看這三點。
記載海外古書的工作,自從楊守敬先生以至董先生和傅沅叔先生最近的訪書記,都是嘉惠學者的事業,不用我在這里特別讚揚。董先生的日記里特別注重日本藏書的歷史,如金澤的略傳,如狩谷掖齋的詳傳,如佐伯獻書記,如增上寺三藏的歷史,如高野山的詳記,如秘閣藏書的源流表,都可以使我們明了日本先代貴族學者提倡文藝的歷史與精神。南葵,東洋,靜嘉堂諸文庫,不過是繼續這種愛好文藝的遺風而已。
關於小說戲曲的訪求和記載,董先生的書也有重要的貢獻。如內閣所藏小說中,有《封神演義》,是明刻本,編者為許仲琳。此書作者的姓名,在中國久無可考,賴有此本可供考證。又如(岳武穆演義),本子最多,最難考證;《內閣目》有明餘應整編的八卷本,有明熊大木編的十卷本;又有十一卷的嘉靖三十年本,前八卷為熊大木編,後集三卷為李春芳編。北京朱希祖先生藏有明刻本,編者為理學名儒鄒元標,也和今本大不同。若合此諸本,將來定可以看出此書演變的線索了。又《英烈傳》也有種種不同的本子,內閣所藏也有三種明刻本,都可供比較的研究。
關於第三點,我也有點感想。日記屬於傳記文學,最重在能描寫作者妁性情人格,故日記愈詳細瑣眉,備有史料的價值。董先生此記,不但把他少年的軼事坦白示人,並且把他老年夢境也詳細寫出。記中各夢,多可供心理學者的研究,例如柳絲一夢:
一月十三日夜夢柳絲隨一姥至,似初嫁來者,絮絮情話,並出一素縑索書。餘題有“臂痕乍褪泰宮赤,眉嫵新留京兆妍”之句,忘其全律。
柳絲者,昔年金陵棘闈中所夢女子,懷中抱一兒,自古今名,與餘前世結褵未久棄世,遺蛻葬某剎前柳樹下,屬為改葬。自後每值患難,或病中,輒夢之。往歲漫遊,歐美往復,兩度夢之於橫濱港舟中……

董先生自己的解釋,我們可以不論;但此等材料,若遇弗洛得派的心理學者,便成了可寶貴的材料。記夢之作,必須記者誠實可信,方有價值。記得明朝成弘間,有位理學家羅一峰所著文集後附《夢稿》二卷,紀夢多至三百餘首。今董先生雖不談理學,平生治事素主篤實,他自記的綺夢豈有不可信的嗎?
以上申述董先生所指出的三點。三點之外,我以為還有兩事,值得讀者特別注意。其一事為四月二十五日補記庚子拳禍一長篇,近三千字。董先生當時在圍城中,又是監斬啟秀徐承煜的人,故他這篇記載雖作近三十年後,應該還有史料的價值。
其一事為四月二十三日記遊高野山柳之間而附錄豐臣秀次切腹事及秀次的姬妾被誅事,一日之記近七千宇,可算是最長的日記。其中記秀次切腹事,最悲壯動人,最可令人想見大和民族的武士道。全文分六節:第一節記秀次聞切腹之命;第二節記和尚隆西堂自請從死;第三節記從死諸人分劍與題劍;第四節記最後之宴,及萬作、山田、山本三人切腹,秀次親為他們“介錯” (切腹後,須斷其首,名為介錯);第五節記秀次與隆西堂同時切腹,淡路為秀次介錯,心悸目眩,進三刀方才斷頭;第六節記淡路切腹:
淡路語二使曰:技拙殊惶愧。今介錯者為主公,目眩心悸,狼狽特甚。 ……餘今奏技,請公等拭目;若覆前轍,斯狼狽也。即切腹作十字形,出其臟腑於兩股,置劍合掌。古 兵衛就而進刃焉。 (卷四,頁三六)

切腹是何等慘事,然而日本的武士卻把此事看作一種藝術,要做的悲壯淋漓,要做的美:他們不惜死,卻不願讓人笑他“技拙”,笑他死的不美,這真是日本文化的最大特色。凡觀察一國的文化,須看這文化之下的人怎樣生活,更須看這文化之下的人怎樣死法。董先生一日發憤記七千宇,只是要我們看看古日本武士怎樣死法。
董先生有《柳之間吊秀次詩》四章。我也和他一首小詩,題他這一日的日記:

 

要堂堂的生,要堂堂的死。
一死不足惜,技拙乃可恥。



**** 這版本說1939年所謂9卷本有政治因素考量而刪減,所以4卷本有參考價值。

書舶庸談

  • 作者: 董康
  • 出版社:中華書局
  • 出版日期:2013/06/01
  • 語言:簡體中文


《書目題跋叢書:書舶庸譚》九卷,董康著。董康字授經,號誦芬室主人,江蘇武進(今常州)人,生於清同治六年(1867),卒於民國三十六年(1947)。光緒進士,曾任刑部主事、大理院推中。民國時曾任北洋政府內閣司法總長、北京大學教授等。董氏除法學研究外,特別關注戲曲小說文獻,並以訪書刻書著稱,有《誦芬室叢刊》《曲海總目提要》等。

《書目題跋叢書:書舶庸譚》為董氏多次赴日所作的訪書日記,書中錄有大量日藏中國戲曲小說,其中多孤本善本,尤為學界所重。《書目題跋叢書:書舶庸譚》有四卷本和九卷本,四卷本為1930年赴日訪書日記。后又多次赴日並加續作。1939年,董康在四卷本基礎上合以續作,增補修改,厘為九卷,署武進董氏誦芬室刊行。1940年又加以重印,補加傅增湘序一篇,並附《課花庵詞》。

這次整理,以庚辰(1940)重印九卷本為底本,參校四卷本及相關資料,刪去所附《課花庵詞》。書后附書名索引,以便檢索。

目錄

傅增湘序
胡適序
趙尊嶽序
自序
檢目
卷一上
1926年12月30日至1927年1月15日
卷一下
1927年1月16日至1月31日
卷二
1927年2月1日至2月28日
卷三
1927年3月1日至3月31日
卷四上
1927年4月1日至4月22日
卷四下
1927年4月23日至5月1日(原注:以上丙寅避囂)
卷五
1933年11月8日至11月30日
卷六
1933年12月1日至12月31日
卷七
1934年1月1日至1月22日(原注:以上癸酉「應聘講學)
卷八上
1935年4月23日至5月6日
卷八下
1935年5月7日至5月18日(原注:以上參預乙亥聖堂落成典禮)
卷九
1936年8月19日至9月15日(原注:丙子避暑)
郭則雲跋
自跋
書名篇名索引


民國精刻本:董康《書舶庸譚》九卷 (2012-10-29 08:55:39)

標籤:
民國
精刻本
董康
《書舶庸譚》九卷
誦芬室
文化 分類: 民國刻本

  《書舶庸譚》九卷,董康撰,民國二十八年(1939)董氏誦芬室精刊初印本,棉連紙精印,開本闊大。前有傅增湘、胡適序,胡適稱讚董康“是近幾十年來搜羅民間文學最有功的人”,後附《課花庵詞》一卷。湘、胡適序,胡適稱讚董康“是近幾十年來搜羅民間文學最有功的人”,後附《課花庵詞》一卷。
  《書舶庸譚》是一部遊日日記,主要記錄了董康在日本所見到的漢籍圖書。書有四卷本和九卷本兩種,四卷本是影印本,九卷本是在四卷本的基礎上賡續雕版而成等,也是最全善之刻本。
 
 董氏政治生涯的終結是如此不光彩,但在文化史上,他則自有不可磨滅的功績。除了以中國古代法律史見長的法學研究外,他更以藏書與刻書著稱。所刻《誦芬室叢刊》,多海內孤本,又精雅絕倫,久已蜚聲士林;與王國維、吳梅等校訂的《曲海總目提要》,亦對向不為學者所重的民間戲曲小說的研究起了重要的促進作用,而自著中最負時譽的,則是他這部以訪書為主要內容的東遊日記——《書舶庸譚》。
  北京保利2009春季拍賣會曾上拍此書,成交價為:20160.00元。
民國精刻本:董康《書舶庸譚》九卷
作者:民國董康著
年代:民國己卯(1939)年誦芬室精刊本
函冊:5冊
紙張:白紙
尺寸:16.5×12.5 cm. 6 1/2×4 7/8 in. 
鈐印:於懷、於蓮客
提要:是本開大29×17cm,白紙精印。版本學家、學者董康用日記形式記錄民國初其在日本之見聞,大量記載留存日本的中國珍善古籍,加以考證,為今人古籍目錄學之重要參考。文獻價值高,名家收藏,觸手如新。於蓮客(1899-1980)名懷,字乃椿,號蓮客,滿族,愛新覺羅·多爾袞後裔,客親郡王王府子弟。於蓮客畢業於北京大學,1928年得王光烈知遇,任《東三省公報》編輯。1949年後舉家遷回北京定居。於氏擅書畫,富於收藏.

2021年1月1日 星期五

胡適<瓶花詩>;從沒有字的書信,到沒有顏色的書

 

陳之藩認為「一個性情最柔的詩人,受了嚴酷的考證,把一個最配做詩人的胡先生給扼殺了。」但胡適是「但開風氣不為師」,他似乎無意成為一位詩人,他自稱有「歷史癖」和「考據癖」,歷史學是他學問的本行 ,哲學史與思想史是他最感興趣,也是成績最顯著的。其他還有許多方面,多可見其用力之多,用心之專。因此他被稱為學問家,而沒被稱為詩人。
未提供相片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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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登山先生貼出"適之先生寫給陸小曼的詩,題目是<瓶花詩>".....從沒有字的書信,到沒有顏色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