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英文在slides中都已改正
第十三章胡适禅学研究记事,禅学指归- 牛bb小说阅读网
1月寫《從譯本裏研究佛教的禪法》。
1926 9月在巴黎國立圖書館發現了三種神會的語錄。
11月在倫敦大英博物館發現神會的《顯宗記》。本年對中國禪宗真史料的存在作了一個初步設想,即指出在日本和敦煌可能還能找到其真跡。
1927 1月在大西洋上撰寫《海外讀書雜記》,記載巴黎、倫敦發現敦煌寫本的細節。4—5月歸國途中,在東京會見高楠順次郎、常盤大定、矢吹慶輝,知矢吹亦從倫敦得敦煌本《壇經》。8月在倫敦《泰晤士附刊》周刊文學發表書評,評論鈴木大拙的英文《禪佛學論集》(Essays in Zen Buddism Firesteries),指出集中關於禪的文章是較弱的篇什。 8月 寫《菩提達摩考》。
1928 3月寫《白居易時代的禪宗世系》。7月寫信給湯用彤教授,討論禪宗史的綱領。 7月 寫《禪學古史考》。
1929 9月 寫《菩提達摩考》。
1930 1月寫《跋曹溪大師別傳》(《壇經考之一》)。4月出版《神會和尚遺集》,在這部以史料為主的集子中,寫作了長篇的《荷澤大師神會傳》。
1931 1月在致朝鮮學者金九經信中說了讀鈴木大拙的英文著作《楞伽經研究》的感想。指出自己與鈴木的異同:“鈴木先生的楞伽研究……有一部分的見解,他和我很相同。但有些地方,我不能完全同意,他似乎過信禪宗舊史,故終不能了解楞伽宗後來的歷史。”
11月為金九經編校《楞伽師資記》寫序。
1932 1月在《中國社會和政治評論》(Chines Social and Politicai Seiene Review vol.Is,No.4)發表《禪宗在中國的發展》(Development of Zen Buddhismin China)。5月完成《中國中古思想小史》,原擬寫14章,僅寫了12章,第八章之後是關於佛教禪宗的。 1933 11月 在橫濱會見鈴木大拙。 19343月寫《跋日本京都崛川興聖寺藏北宋惠昕本壇經影印本》(《壇經考之二》)。6月與鈴木大拙會晤於北京大學。12月在北京師範大學演講《中國禪學的發展》(共四講),自稱此次是第一次講中國禪學的發展。
1935 4月 寫《楞伽宗考》。
1936 9月日本學者今關天彭將胡適研究佛教禪宗的6篇論文譯成日文,集為《中國禪學之變遷》,由東方學藝書院出版。
1952 7月 寫《朱子論禪家的方法》。9月寫《六祖壇經原作檀經考》(以後又改正此說)。12月在台灣大學作題為《治學方法》的演講,其中說禪宗史研究者頗多。
1953 1月在(台北)蔡元培先生誕辰84歲紀念會上發表演講《禪宗史的一個新看法》。4月《禪宗在中國:它的歷史與方法》(Ch'an (Zan) Buddhismin china its History and Method)發表在《東西方哲學》(Philosophy East and West Vol.3,No.1)。同期另刊有鈴木大拙的文章《論禪:對於胡適博士的答辯》,兩人就禪佛教問題展開了激烈的爭論。6月重抄舊作《宗密的神會略傳》。是年任台灣“中央研究院”院長。
1954 本年,託人影印了1934年的演講《中國禪學的發展》。
1958 7月寫《菩提達摩南宗定是非論》。8—11月完成《新校定的敦煌寫本神會和尚遺著兩種》。8月寫《(宋高僧傳>裡的<唐洛京荷澤寺神會傳)》。12月與台灣記者暢談,稱神會“在中國佛教史上,沒有第二個人有這樣偉大的貢獻和永久的影響”。並說,等《神會和尚全集》出版後,等於完成了中國思想史的第二部(中古思想史)的首篇。是年在哥倫比亞大學的“口述歷史”關於研究中國禪宗史中,稱自己的工作是“耙糞工作”(muckraking)——把[佛教]這種中國文化里的垃圾耙出來。
1959 2月 寫《王梵志的道情詩》。4月致信日本學者入矢義高,感謝他發現神會的《問答雜徵義》。5月寫《記日本“入唐求法”諸僧的目錄裡的“南宗”資料》(又名《讀書隨筆一篇》)。5月致信入矢義高,詢問日本各寺所存入唐求法僧所帶回禪宗史料情況,並希望日本的佛教史學家能在日本各大寺的經藏中作一番“大索”的工作。11月寫《北宋惟白和尚關於西天祖師偈頌來歷及<寶林傳>、<聖冑集>等書的記載》,指出12世紀初年努力改寫《祖偈因緣》的惟白和尚,雖然不很引人注目,正證明了那一個大故事是很不可靠的假歷史。11月花大力氣寫《跋寶林傳殘本七卷》---《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pp.3083-84數行簡介。【1961.1.17 談《寶林傳》埋沒了一千年,直到抗戰的前一年在山西的一個寺院裏發現,但已不全了。後來發現日本保留了一部,直到現在還缺八、九、十卷。】--未刊
曹溪寶林傳
Source: 佛光電子大辭典(胡說八道的辭典)
Description: 凡十卷(七、九、十卷欠缺)。唐代智炬撰(或謂本書為惠炬、勝持共同編纂)。全稱大唐韶州雙峰山曹溪寶林傳。撰述年代為八○一年頃。收錄禪宗諸祖之傳說與付法因緣,主張禪宗二十八祖說。由收錄於宋藏遺珍中之內容觀之,卷一欠缺最初三紙,其他收錄度眾生付法章涅槃品、第一祖大迦葉章結集品、婆耆德政章徵述品等三品。卷二收錄第二祖阿難章中流寂滅品、第三祖商那和修章降火龍品、第四祖優婆毱多章化三尸品、第五祖提多迦章仙受化品、第六祖彌遮章除觸器品、第七祖婆須密章梵王問品、第八祖佛陀難提章白光通貫品等。卷三收錄第九祖伏馱密多品、第十祖脅尊者章預感金地品、第十一祖富那夜奢章察馬鳴品、第十二祖馬鳴菩薩章現日輪品、第十三祖毘羅尊者章他心知疑品、第十四祖龍樹菩薩章辯天戰品等九品,記述祖師之傳記。卷四收錄從第十八祖伽耶舍多傳至第二十二祖摩拏羅章等五品。卷五收錄師子弟子等八品。卷六收錄三藏辨宗章示化異香品、第二十五祖婆舍斯多章焚衣感應品、婆舍斯多濟儲見乳章弁瑞日月品、第二十六祖不如密多章辨毒龍地品等四品。卷八收錄達摩行教游漢土章布六葉品、第二十九祖可大師章斷臂求法品、第三十祖僧璨大師章卻歸化示化品,記述從達摩至三祖僧璨之傳記。本書在付法藏因緣傳之二十三祖外另加婆須密,成為二十四祖,最後在師子比丘之後又加上婆舍斯多、不如密多、般若多羅、菩提達摩等四祖,共二十八祖,為禪宗史傳現存最古之文獻。
十卷(現存本七卷,阙卷七、卷八、卷十)。唐·智炬撰(或作慧炬、惠炬、法炬;一說靈澈撰,或說爲智炬與勝持合編而成)。全稱《大唐韶州雙峰山曹溪寶林傳》,又作《雙峰山曹侯溪寶林傳》或《寶林傳》。收在《中華大藏經》(台灣版)第一輯精裝第三十八冊(《宋藏遺珍》)、《禅宗全書》第一冊。爲南宗禅較早出現的史書。
全書先述及釋迦牟尼佛之生平、弘法大略,繼而敘述第一祖大迦葉、二祖阿難、三祖商那和修、四祖優婆ju多,以迄二十八祖達摩、二十九祖慧可、三十祖僧璨等人之傳略及傳法事迹。綜觀全書,雖無較具特色之史料價值,然禅宗祖統之說,系以此爲主要根據。後世《祖堂集》、《景德傳燈錄》等書之“西天二十八祖說”即受此書影響。其對中國佛教史之影響,不可謂不大。而天台宗人所撰之佛教史籍(如《釋門正統》、《佛祖統紀》),對此書則頗多譏斥,且謂本書“詭說百端,以惑無識”。又,近代學者胡適推插蝴書內容系集錄《四十二章經》、《五庚》、《聖胄集》、《付法藏傳》、《師資血脈傳》等書而成。
◎附:陳垣《中國佛教史籍概論》卷五《寶林傳》(摘錄)
始吾讀《釋門正統》、《佛祖統紀》等天台宗撰述,數攻擊此書(《寶林傳》),求之久而未獲。1933年,日本發現一寫本,僅存第六卷,以爲奇寶,先在《東方學報》發表,複由東方文化學院東京研究所珂羅板印行。1934年,吾人亦在山西趙城縣廣勝寺,發現卷子刻本一部,存一、二、三、四、五、八等六卷,爲金初民間刻本,在宋則爲紹興間也。1935年收入《宋藏遺珍》,改爲方冊本,影印以行。(中略)
《至元法寶勘同錄》著錄九卷,當即此本。蓋原缺第二、第十兩卷,第二卷以《聖胄集》補之,仍缺第十卷也。
數十年來,若敦煌、若海外、若地下、若古寺院,遺珍叠出,學者眼福,百倍前人。惟《寶林傳》原書並不佳,不過取其爲古本而已。《傳法正宗記》雖采此書,然《正宗論》卷上亦謂:“其文字鄙俗,序致煩亂,不類學者著書,或錯誤差舛,殆不可按,是必所承西僧,泛傳不審,而傳之者又不能裁之”云云。
今觀其書,即以年代一節論,舛誤者十之八九,蓋依據一俗陋年表所爲,而《景德錄》仍之,如一祖至十三祖各章是。有經《景德錄》改正者,如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二祖各章是。有《景德錄》改而仍誤者,如二十一、二十四祖各章是。此《正宗記》所以遇有年代處,則盡刪削之,知其不足取信也。
其卷八載“達摩以梁武帝大同二年丙辰十二月五日丁未終于洛州禹門,二十八日庚午,昭明太子奉敕撰祭文,時魏·太和十九年十二月”云。按梁·大同二年,不當魏·太和十九年。梁·大同二年十二月丁卯朔,其五日非丁未,二十八日亦非庚午。據《梁書》卷八,昭明太子以中大通三年辛亥四月薨,年三十一。大同二年,昭明卒已五年矣,何能爲達摩撰祭文,此真可爲噴飯者也。同卷又有二十九祖(即東土二祖)可大師碑,題唐內供奉沙門法琳撰,法琳見《續高僧傳》卷二十四,又有唐·彥王+其撰《法琳別傳》。法琳未聞掌內殿道場,何雲內供奉。據贊甯《僧史略》,內供奉授僧,始自唐肅宗,唐初何能有內供奉沙門,此謬之顯然者。且法琳著述存于今者,尚有《破邪論》、《辯正論》等,其風格絕與可大師碑文不類。
碑又有“東山之法,于是流焉”之句。因東土四祖信與五祖忍,並曾住蕲州東山寺,後人始目其法爲東山法門。四祖卒于永徽二年,五祖卒于高宗上元二年,琳先以貞觀十四年卒,何能于二祖碑預有東山法門之語,此皆不足信者也。
惟其書撰自中唐,傳世已古。1935年河北省磁縣出土之元和十二年李朝正重建梁武帝達摩碑,其文即出于此。又其所載師子以後世系,與今本《壇經》全同,皆足資考證,正不必以其鄙俚而廢之也。
1929年,胡適撰《荷澤大師神會傳》,1934年記北宋本《六祖壇經》,均謂“今本壇經所載師子以後世系,爲契嵩和尚所改。”並謂“今本景德錄,亦依契嵩說追改,非景德錄原本”云云。時《寶林傳》尚未複出,故推論如此,其實今本《壇經》與《寶林傳》同,其說遠在中唐,爲《景德錄》、《正宗記》等所依據,不自契嵩始也。至謂今本《景德錄》爲依嵩說所追改,亦非,因《景德錄》後尚有《天聖廣燈錄》,所載亦與《寶林傳》同,能改《景德錄》,未必能改《天聖錄》,更未必能改《寶林傳》也。(王朝網路 wangchao.net.cn)
19601月寫《能禪師與韶州廣果寺》。1月致函入矢義高,稱讚鈴木大拙在禪宗史料蒐集方面所作“大貢獻”,並期望鈴木能倡導“大索”事業。2 月為日本慶祝鈴木大拙90歲壽誕紀念冊寫《呼籲系統地調查多年散失在日本的唐代早期禪宗史料》(An Appeal for a Systematic Search in Japan for Long-Hidder T'ang Dynasty Source-Materials of the Early History of Zen Buddhism)載《佛教與文化》(Buddhism and Culture)(京都1960)2月演講《禪宗史:真歷史與假歷史》。據胡適自稱,內容與鈴木大拙祝壽文相同。3—4月寫《神會和尚語錄的第三個敦煌寫本<南陽和尚問答雜徵義?劉澄集>》。6月作《記中央圖書館藏的宋寶祐本<五燈會元>》。
1961 1月寫《(金石錄>裡的禪宗傳法史料》。1月致信日本學者柳田聖山,暢論禪宗史。2月寫《<佛法金湯編>記朱熹與開善道謙的關係》。8月寫《跋裴休的<唐故圭峰定慧禪師傳法帖>》。10月寫《<七修類稿>裡的“六祖”》。
1966 12月《神會和尚遺集》增訂兩版。
1970 6月《胡適手稿》第7—10集刊行。
197412月柳田聖山編《胡適禪學案》由日本東京中文出版社出版。書前有柳田的長篇題解《胡適博士與中國初期禪宗史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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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入矢義高会員追悼の辞 ほ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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