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8日 星期六

《色彩列傳:紅色》 校色The Harvard Crimson ... 補充日本、中國系統;漢寶德《寫藝人間 》微例;胡適等人談北京大學;給劉紹唐《紅色中國的叛徒》寫序 「胡適,我不太懂他」──金岳霖憶胡適/

《色彩列傳:紅色》 校色The Harvard Crimson ...   補充日本、中國系統;漢寶德《寫藝人間 》微例;胡適等人談北京大學;給劉紹唐《紅色中國的叛徒》寫序 「胡適,我不太懂他」──金岳霖憶胡適/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5045199345492107



顏色有科技、社會、藝術等等角度

Red
https://fr.wikipedia.org/wiki/Rouge



《色彩列傳:紅色》為西歐統為主


The Harvard Crimson
https://www.thecrimson.com/


補充日本、中國系統



底下這篇是我十幾年前的筆記。《金岳霖的回憶與回憶金岳霖》不知壓在那一箱的書中。據止庵《旦暮帖》2012 中的    “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一篇,這本書的前半部即近年出版的   《金岳霖回憶錄》)北京大學。此blog 轉過他談的幾位名人。止庵《旦暮帖》提醒我胡適曾為劉紹唐的《紅色中國的叛徒》作序。



胡適給劉紹唐《紅色中國的叛徒》寫序時,看了金岳霖在思想改造運動中寫的檢查,他說:「是不是毛澤東和他的政權已經很成功的做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就是將這一位最倔強的個人主義的中國哲學家的腦給洗乾淨了?還是我們應該向上帝禱告請准許我們的金教授經過了這樣屈辱的坦白以後可以不必再參加『學習會』了。」

胡適說;「許多我們的朋友公開否認北大的傳統;這是在日本鐵蹄之下都沒有經過的苦痛。我們那些老朋友,在思想改造時 期,被迫作土地改革,自我批評;而且要所有群眾來批評『自我批評』。......所有這些公開否認『胡適思想』,檢討『蔡元培思想』的朋友,都是在非人環 境的生活中,被壓迫而這樣樣做的。我們應該基於深刻的同情,知道他們沒有說話的自由,也沒有不說話的自由;我們應該體諒,他們所坦白的,絕不是他們心中要 說的。」


《色彩列傳:紅色》Rouge : histoire d'une couleur By [法]米歇爾·帕斯圖羅








http://tw.aboluowang.com/life/2011/1130/227713.html#.UYsYOkoz_yo
中共思想改造「誅心」知識份子











希望能找出該序......




「胡適,我不太懂他」──金岳霖憶胡適(1999/12)



《金岳霖的回憶與回憶金岳霖》(四川教育出版社)中所提到的胡適相當有意思,值得做點註解工作。

金先生(1895-1984)是有名的哲學、邏輯老師。早年留美學商(賓州大學,1914年官費留美:「簿記 者,小技耳,俺長長七尺之軀,何必學此雕蟲之策。若項羽之不學劍,概劍乃一人敵,不足學也。」)後來轉學哥倫比大學讀政治(1917),與胡適有往來。
他1921年留英,1922年與吳經熊一起,為徐志摩與張幼儀離婚作證人,以後徐再婚時則作徐的伴婚人。他任教清華,抗戰時任教西南聯大,解放後任職北大。著作有 《知識論》等。

金的回憶錄是由100個片段所「編成」--他在1981年到1983年間,斷續寫下的。他的"回憶胡適"是在改革開放之初寫的。金不屑為國民黨做官,但解放後投入”新中國”的建設。金關於胡適的回憶,標題為:「胡適,我不太懂他。」(頁29-30)值得錄下並做點評述:
「我認識的人不多,當中有些人還是該研究研究。胡適就是其中之一,我不太懂他。我想,他總是一個有很多中國歷史知識的人,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在那時候的北大教中國哲學史。顧頡剛和傅斯年這樣的學生,都是不太容易應付的。

這位先生我確實不懂。我認識他很早的時候,有一天他來找我,具體的事忘了。我們談到necessary 時,他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必須或必然的事要做……”。我說:”這才怪,有事實上的必然,有心理上的必然,有理論上的必然……”。我確實認為他一定有毛病,他是搞哲學的呀!

還有一次,是在我寫了那篇《論手術論》 (? 運作論? 待查) 之後。談到我的文章,他說他不懂抽象的東西。這也是怪事。他是哲學史教授呀!

哲學中本來是有世界觀和人生觀的。我回想起來胡適是有人生觀,可是,沒有什麼世界觀的。看來對宇宙、時空、無極、太極……這樣一些問題,他根本不去想;看來他頭腦裡也沒有本體論和認識論或知識論方面的問題。他的哲學僅僅是人生哲學。對這哲學的評價不是我的回憶問題。按照我的記憶,胡繩同志告訴我說,他和毛主席曾談到世界觀和人生觀的問題。毛主席說對資產階級,這二者是有分別的。對無產階級,情況不同。無產階級從自在的階級轉變 為自為的階級以後,世界觀就是他的人生觀,他沒有獨立於革命的世界觀的人生觀。這是很重要的指導思想,現在也仍然是。

1944年,趙元任,楊步偉,饒樹人同我都在胡適家裡,討論胡適到哈佛大學去講學的事。趙主張胡租住一所有設備並可找臨時廚師的房子,為期三個月。胡適說三個月不到。趙說,那就找一個人頂替房子。我說,這一個人不好找。趙問為什麼?我說,”他大概會認為太……”,說到這裡,我作難說姿態。趙追問”太”什麼?我說,”太伊於胡底了呀!”我們四個人都大笑。趙特別笑的厲害,說好的很,完全是臨時想出來的。胡適沒有笑。

在國外留學,寫中國題目論文的始作俑者可能是胡適。他寫的博士論文好像是《在中國的邏輯發展史》。在論文考試 中,學校還請了一位懂中國歷史的、不屬於哲學系的學者參加。這位學者碰巧是懂天文的,他問胡適:”中國歷史記載是什麼時候開始準確的?”胡適答不出來。那 位考官先生說:”《詩經》上的記載,’十月之交,率日辛卯,日有食之’,是正確的記載,從天文學上已經得到了證實”。這個情節是我聽來的,不是胡適告訴我 的。雖然如此,我以為可能是真的。」

按: 博士論文可能有譯文了 /趙元任等多人後來解釋些古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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