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廷黻的志事與平生: (陳之邁著) 台北:傳記文學,1967
吳景超 博士 1901-68,金陵、清華大學的老師,著《都市社會學》等書。
吳景超於1938.10.7給胡適的信:說他們要創刊的《新經濟》半月刊,取廣義"經濟南陽一臥龍"之意...... (另外談似乎是他太太的"獎學金"等問題。
張忠紱(1901-1977)《迷惘集:張忠紱回憶錄》中有他戰後與蔣廷黻在美國共事之惡劣經驗。張對蔣廷黻印象極惡劣。
昔日讀李敖作品,李說無法確定蔣廷黻是否為國民黨黨員。《迷惘集:張忠紱回憶錄》中確定蔣廷黻 是國民黨黨員,還是幾個小組的負責人。
胡適1949年2-3月給 蔣廷黻 的長信
http://www.mh.sinica.edu.tw/koteki/files/20140102151329265.pdf p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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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廷黻Tsiang Tíng-fú 二書
沈怡先生序1
作者自題哀江南賦序 13
求學與治事 15
論政25
對內政的抱負 34
對蘇聯的認識 40
善後救濟 44 p.47 蔣廷黻是個富感情的人道主義者 胡先生同意
聯合國 63
紐約生活118
華盛頓 128
未能完成的著述140
一個天真的性格. 148-153
《蔣廷黻回憶錄:英文口述自傳 》台北:傳記文學1984
蔣廷黻的志事與平生
1935年12月,蔣廷黻離開清華大學,以非中國國民黨員的學者身分加入國民政府,任行政院政務處長。後從事外交事務,1936年至1938年任中華民國駐蘇聯大使。1945年被任命為中華民國駐聯合國常任代表。1961年11月,蔣廷黻改任中華民國駐美大使,兼駐聯合國代表。在聯合國代表任內,最主要的工作在於控蘇案及中華民國聯合國代表權案。1965年10月9日病逝於紐約。
[編輯]著作
蔣廷黻非常重視中俄、中蘇關係與東北問題的研究。於1932年寫成《最近三百年東北外患史》一書中從順治到咸豐部分,以後又發表有關文章多篇。1938年寫成大綱性的《中國近代史》一書,提出中國人能否近代化將關係國家興亡的觀點。蔣廷黻是中央研究院院士。著作還有《蔣廷黻回憶錄》(未完成)、《近代中國外交史資料輯要》(上、中)、《蔣廷黻選集》(台北文星出版社),譯著有海斯著《族國主義論叢》。
http://jds.cass.cn/Item/6701.aspx
蔣廷黻(湖南邵陽人,1895-1965),民國元年1912自費赴美留學。1923年春,在哥倫比亞大學著名教授海士(Carlton J. H. Hayes)指導下,完成博士論文:《勞工與帝國——關於英國勞工黨,特別是勞工黨國會議員對於1880年以後英國帝國主義的反應之研究》,獲哲學博士學 位;因“成志會”的關係,旋即應天津南開張百苓校長之聘,任歷史學教授,初僅授西洋史,後改攻中國近代外交史,開始編纂《近代外交史資料輯要》。1929 年夏,蔣氏進入清華,任歷史系教授和系主任,繼續蒐集整理中國外交史資料,開展學術研究。1932年與胡適等創刊《獨立評論》,研史論政,雙箭齊發,名重 海內外。1934年夏赴歐考察,留居莫斯科,一面收集中俄關係檔案史料,一面奉蔣介石個人之命,摸准蘇聯對華政策。1935年11月離開清華,赴南京就任 行政院政務處長。1936年11月奉派駐蘇大使,1938年1月離職歸國,正值中日戰局轉折之期,在漢口,以兩個月寫成《中國近代史》,之後復任行政院政務處長,與吳景超等創刊《新經濟》半月刊,討論抗戰建國的各種問題。1944年11月,出任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中國代表及行政院善後救濟總署署長。 1947年底,繼郭泰祺為中國駐聯合國常任代表,提出震驚國際的“控蘇案”。1957年4月,當選為台灣中央研究院人文組院士。1961年冬,調任國民黨 台灣駐美大使,並兼國民黨台灣駐聯合國常任代表,1962年辭去常任代表之職。1965年5月退休,原擬回台灣繼續其中國近代史研究,而10月9日病逝於 紐約。蔣氏死後,除留下一部尚未撰寫完畢的回憶錄和部分日記手稿(自1944年至1965年,每年一冊,英文手書,保存於哈佛燕京學社圖書館特藏室)外, 台灣出版了《蔣廷黻選集》1~6冊(以政論為主)和《中國近代史論集》(以史論為主),但尚有甚具價值的論述多篇,兩書皆未收入。)
吳景超(1901-1968)社會學家,被共產黨劃為「右派」,1980年平反!
2021年中國紀念吳景超120歲誕辰,未來將出版《吳景超全集》和《吳景超年譜長編》。我們搶先在2022年元月13日出版《吳景超日記:劫後災黎》和《吳景超的社會觀察》兩書,可說是其著作中的精華,重中之重,一時之選。
中國社科院學者呂文浩說:「在中國第一代社會學家裡,吳景超治學方法的特點是非常鮮明的,他善於而且勤於搜集當時世界各國尤其是工業化各國的社會統計資料,並以此為依據觀察當時中國社會的問題,提出一些前瞻性的論斷。」
學者謝泳說:「他總是要把眼光放在全世界範圍來觀察,他引述的理論和數據都是當時最新的,他涉獵之廣泛,學術格局之宏闊,在同時代的學者當中,是不多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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