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20日 星期一

“The Limits of Tolerance” By Denis Lacorne,「任何事我都能容忍,只有愚蠢,我不能容忍。」



Toleration does gradually spread, observes Denis Lacorne, a French historian. It can also suddenly vanish. But liberal-minded readers of “The Limits of Tolerance” can take heart from the weaknesses of toleration’s enem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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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我只取前半,作者搞不清楚教徒的迷信、愚蠢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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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不能容忍愚蠢?】文:王偉雄


//胡適無論多麼理性和寬容,究竟是人,難以完全一致,亦難免受情緒影響。至少我對他這次罵人愚蠢並沒有太大的反感,因為他只是偶一為之,而且情有可原;他始終是位有學問有器量的人,遠非那些抑人揚己之輩可比。//


全文:http://wp.me/p4Uv7B-49f



胡適不能容忍愚蠢?/王偉雄BY 王偉雄 ON 03/01/2015 • ( 發表留言 )
圖片來源:https://freeweib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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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給人的印象是謙謙君子,器量寬宏,尤其是容得下異議。他在1925年寫了一封信給已是中共總書記的陳獨秀,裏面有這幾句:
我們兩個老朋友,政治主張上儘管不同,事業上儘管不同,所以仍不失其老朋友者,正因為你我腦子背後多少總還同有一點容忍異己的態度。至少我可以說,我的根本信仰是承認別人也有嘗試的自由。
這裏表達的是政治上的容忍異議,胡適對宗教信仰有相同的態度,例如在《容忍與自由》一文便說得很清楚:
我不信有一個有意志的神,我也不信靈魂不朽的說法。但我的無神論與共產黨的無神論有一點根本的不同。我能夠容忍一切信仰有神的宗教,也能夠容忍一切誠心信仰宗教的人。[…] 我自己不信神,但我能誠心的諒解一切信神的人,也能誠心的容忍並且敬重一切信仰有神的宗教。[…] 我年紀越大,我越覺得容忍的重要意義。若社會沒有這點容忍的氣度,我決不能享受四十多年大膽懷疑的自由,公開主張無神論的自由。
然而,在《胡適之先生晚年談話錄》裏,胡頌平記錄了這一則:
這兩天先生有點怕聽電話的聲音;因為梅貽琦的病已經到了危險的境地,如果有人電話來,只怕是他不幸的消息。昨天下午從臥房出來,輕輕的問:「有沒有壞消息?」王志維就說:「沒有沒有。聽說梅先生的病體見好些。」
今天下午到台大醫院去檢查身體,顧文霞、徐秋皎等都在那裡。檢查之後,先生要去看梅貽琦,但他們都勸先生不要上去,說:「梅太太同一屋子的女人在祈禱,在唱歌。現在只求上天保佑了。」先生四點半回來,很沉痛的大聲說:「這是愚蠢!我本來很想看看梅先生,他也渴望能夠見見我。他還沒死,一屋子愚蠢的女人在唱歌祈禱,希望升天堂。— 這些愚蠢的女人!」
先生平時常說:「任何事我都能容忍,只有愚蠢,我不能容忍。」(頁二三二至二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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