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9日 星期五

「公共知識份子」( public intellectual); 董橋:胡適當年八分像「國家知識分子」"state intellectual"

2011年我有一則關於"Cornel West (公共知識份子 public intellectual 1953)/ Christian Wulff"的筆記。「公共知識份子」( public intellectual)  vs 「國家知識分子」(state intellectual) 分別是民主國家和非民主國家的說法。
胡適在他所處的時代之角色,或許與"公共知識份子"更近。



小風景:知識分子幫甚麼閑!

小風景:知識分子幫甚麼閑! | 蘋果日報| 要聞港聞| 20030122



.......早聽說俄羅斯歷來都有不少「國家知識分子」,都是些不當官而又屬於政府智囊的人物,遇事進一步退兩步小罵大幫忙的有識之士。西方論者老覺得這種人怪怪的;我前兩天看到美國報上寫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的曾姪孫女兒 Tatyana Talstaya,說這位旅美多年的散文大家蘇聯解體後回莫斯科寫小說、做電視節目,有些俄國人覺得她是典型的"state intellectual":"a peculiarly Russian concept meaning an unofficial member of the government team"。她公開支持普京的政權,說普京不斷在團結國人,不像葉利欽那個酒鬼那麼不講道義責任,樣樣事情抓不緊。可是,她始終認為當今的俄國統治者其實從來就沒掌過太大的實權,亮不出老百姓想看到的魄力:「坐第一把交椅的人徒有權力的光環而沒有實際的權力」,她說。
托爾斯塔亞說她一回到俄羅斯就覺得整個氣氛教人洩氣( disappointing)、可怕( frightening)、煩死了( irritating)。俄羅斯其實也跟台灣、香港一樣:一個延續蘇維埃的狂躁症,一個難除民進黨的草根氣,一個照搬共和國的浮誇風,都需要一段長時間的自療過程:「熱臉偎上冷屁股,犯不著!」胡適當年八分像「國家知識分子」,給蔣介石寫長信、當駐美大使受盡閑氣、做《自由中國》雜誌跟政府之間的橋樑,樣樣努力換來的是統治者客氣而冷淡的反應。今天當政的人連這點客氣恐怕都沒有,龍應台還去幫甚麼閑湊甚麼趣!
﹙圖﹚程十髮《雛菊》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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