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來藏往
1928年中央研究院成立,歷史語言研究所從無到有,積極蒐集各類具有價值之史料,盡管在兵馬倥傯中九度遷徙,研究與考察未曾中輟,並克服種種困難擴充收藏。倏忽八十一年過去,史語所及其研究儼然近代學術史之縮影,值此所慶,特別推出圖書文獻與所史特展,歷陳各重要館藏來歷,以示不忘前賢蓽路藍縷開創志業,並做為鞭策後進繼續努力之基。特展分為以下幾個主題:
宋版圖書
本所創立之初,即擬具〈圖書備置大綱〉,廣徵中國古籍。本次特展傅斯年圖書館「鎮館三寶」:宋刊《南華真經》、《史記》、《文苑英華》,以及羣碧樓宋刊「三李集」:《披沙集》、《碧雲集》、《李羣玉詩集》,均屬寰宇孤本,在此與讀者共賞宋版刊工裝潢之美,歷數代代藏書家鈐印方寸之巧。這批書價值不斐,以本所當時有限的購書經費而言,堪稱「豪舉」,故輔以相關檔案,記錄典藏始末,見證歷史軌跡。
所史檔案
本所自1928年成立以來,即自覺地保留所內各類檔案文書,本特展選出具有代表性的檔案與照片,回顧史語所成立、發展與播遷的艱辛過程;由「歷史語言研究所之工作旨趣」以及組織架構,反映出創所所長傅斯年先生與史語所前輩們對於歷史與史料的認知,擘劃研究的大方向;並陳列重要學者書信,呈現出利用新史料所做出的成績。
經卷文獻
敦煌卷子為近代中國文獻史上四大發現之一,傅圖典藏包括漢文、藏文、西夏文及回鶻文的卷子計有四十九件,其中部份為李盛鐸舊藏,部份為向達主持西北考察團時所購得。本展選出幾件六朝、唐人手卷,對照考察團書信,更顯文獻得之不易。
善東精選
1925年,日本利用庚子賠款,在北平成立「東方文化事業總會」,邀集中國學者及日本漢學家從事續修四庫全書工作,蒐購乾隆以前四庫失收,及乾隆至清末的著作達兩萬七千多種,約十四萬冊。抗戰勝利後,該批圖籍由本所接收,更由張政烺先生挑選一萬多冊南京所本部未藏之書,包括珍貴的明刊本、明抄本與稿本,卷中有大量手書批、校與題跋。
胡適致傅斯年函
典藏號 : 《傅斯年檔案》I:1670
民國36年5月11日
胡適於信中提出對《史記》版本的看法,認為「此本為今存《史記》之最古本」,並稱傅斯年此次購書之「豪舉」,並不錯誤。
http://museum.ihp.sinica.edu.tw/exhibition_item.php?id=10&item=234#detail-wrap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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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兄,書信的確相當重要。
然而,我看過史語所出版胡適致傅斯年的信--對時局看法和亂世中的價值,極重要。
史語所完全採彩色影印,精緻。可是我認為,史語所可以做得更好,即應確立出版信函的一基本守則:必須附該信函的印刷字體,而不只是原函照登。胡先生的字,通常好認,然而,有時候給老朋友的信,對後代的小朋友,或許接近草書/天書 (尤其是簡體字環境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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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Shan Tsai 要做得好 ,除了原函影印外,還需要有釋文及解說該信件的原委始末。這很難的。很多信寫得龍飛鳳舞,出版者基於多做多錯,一班都只影印出原函而已,太可惜了。
蔡兄,書信的確相當重要。
然而,我看過史語所出版胡適致傅斯年的信--對時局看法和亂世中的價值,極重要。
史語所完全採彩色影印,精緻。可是我認為,史語所可以做得更好,即應確立出版信函的一基本守則:必須附該信函的印刷字體,而不只是原函照登。胡先生的字,通常好認,然而,有時候給老朋友的信,對後代的小朋友,或許接近草書/天書 (尤其是簡體字環境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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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Shan Tsai 要做得好 ,除了原函影印外,還需要有釋文及解說該信件的原委始末。這很難的。很多信寫得龍飛鳳舞,出版者基於多做多錯,一班都只影印出原函而已,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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