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7日 星期四

胡適:書院制史略。南菁書院與近世學術‧ 胡适与南菁书院|赵统



林佑儒 著 - ‎2013
貌以及書院山長對他們的影響。 經由本文的研究,將可理解晚清士人如何在地方文教機構上推廣自身認同的. 學術理念,從而在學術研究和教育實踐上適應時代的變遷。 關鍵字:南菁書院胡適、黃體芳、左宗棠、王先謙、黃以周、吳稚暉、鈕永. 建、晚清 ...


  • 南菁書院與近世學術(簡體書)

  • ISBN13:9787108064790
  • 出版社:北京三聯
  • 作者:吳飛
  • 裝訂:平裝
  • 出版日:2019


  • 南菁書院是清末江蘇學政黃體芳於光緒八年在江陰建立的書院,以漢宋兼采為主旨,以經學、古學為課程主體。黃體芳聘請東南大儒、著名經學家黃以周任院長,其後王先謙繼任江蘇學政。黃以周、王先謙二人都是晚清的重要經學家,所以他們對南菁書院的教育和學術影響深遠,培養了大批經學人才。王先謙在南菁書院編輯刊刻的《皇清經解續編》繼承了阮元《皇清經解》的風格,對清代中後期的經學傳統做了系統的總結。治清代學術史的學者大多認為,自乾嘉鼎盛時期之後,經學漸次衰落,先是漢宋兼采成為主流,到晚清,就以今文經學和新學為時尚所驅,乾嘉式的經學研究已經乏善可陳了。此說自然有很多歷史的依據,但清代許多重要的經學著作,卻是乾嘉之後才真正成書的。如胡培翬《儀禮正義》、黃以周《禮書通故》、孫詒讓《周禮正義》,屬￿清代經學的最高成就之列,卻均不在乾嘉時完成。而流行於晚清的漢宋兼采之風,卻也並非對乾嘉漢學的反動,而是乾嘉經學的進一步發展。在這個意義上,我們或許可以不過多受到政治軍事局勢的影響,更充分地肯定晚清經學的成績。此一階段,定海黃氏父子的學術成就與南菁書院的教育影響,均不應被忽略。南菁書院不僅培養出張聞遠、曹君直、曹叔彥、唐蔚芝、胡綏之這些重要學者,蔣竹莊、雷君曜這樣的出版家,甚至還有吳稚暉、金松岑這樣的革命家,在晚清民國的社會各界,都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在編者看來,既然黃以周是晚清最重要的經學大師,南菁書院的經學教育和《皇清經解續編》可以看做對清代經學的總結,重視南菁書院的經學研究,就不僅對全面認識清代民國經學史和禮學史有重要意義,而且對於今日經學與禮學的研究,均會帶來很大的啟發。為此,北京大學禮學研究中心與南菁高級中學精誠合作,歷經四年,籌備“南菁書院與近世學術”研討會,最終於2015年10月23-24日在江蘇省江陰市召開了這次研討會。共有50余位學者參加了這次研討會,不僅包括嚴壽澂、虞萬里、鄧國光等學術前輩,而且還有許多尚在讀書或剛剛畢業的學術新秀。會議期間,大家非常深入細緻地討論了南菁書院的各個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其後,大家根據會議上的討論,認真修改了論文,編者並從中精選出若干篇,編為此書。此書根據主題,




    吴飞
    作者简介:吴飞,男,西历1973年生,河北肃宁人,美国哈佛大学人类学博士。现为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北京大学礼学研究中心主任。著有《婚与丧》《心灵秩序与世界历史》《神圣的家》《现代生活的古代资源》《人伦的“解体”:形质论传统中的家国焦虑》《生命的深度:〈三体〉的哲学解读》等。
    吴飞 主编《南菁书院与近世学术》出版暨前言

     

    书名:《南菁书院与近世学术》
    主编:吴飞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2019-7

    编者简介

    吴飞,1973年生于河北肃宁,2005年获哈佛大学人类学博士,现为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北京大学礼学研究中心主任。主要研究领域包括基督教哲学、人类学、中西文化比较、礼学等,着有《自杀作为中国问题》(2007)、《浮生取义:对华北某县自杀现象的文化解读》(2009)、《心灵秩序与世界历史:奥古斯丁对西方古典文明的终结》(2013)、《人伦的“解体”:形质论传统中的家国焦虑》(2017)等,点校整理有:张锡恭《丧服郑氏学》(2017)。

    内容简介

    在清末民初的经学研究中,“汉宋兼采”是一股不可回避的风潮,这股风潮流行于晚清,却并非是对乾嘉汉学的反动,而是乾嘉经学的进一步发展。清末江苏学政黄体芳于光绪八年在江阴建立南菁书院,高扬汉宋兼采旗帜。南菁书院的理念汇集并培育了众多经学大师,如黄以周、王先谦、张锡恭、曹元弼、唐文治等,他们的学术研究在古今、中西的碰撞之间促成了晚清经学的又一座高峰,也成为连接清代与近代学术的重要桥梁,可以看作对清代经学的总结。

    本书精选三十篇关于南菁书院与近世学术的文章,展现了南菁学者们在晚清经学和教育等多领域的研究与作为,对全面认识南菁书院及其对晚清民国经学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对今日的经学与礼学研究亦有珍贵的启发价值。

    【前言】

    治清代学术史的学者大多认为,自乾嘉鼎盛时期之后,经学渐次衰落,先是汉宋兼采成为主流,到晚清,就以今文经学和新学为时尚所驱,乾嘉式的经学研究已经乏善可陈了。此说自然有很多历史的依据,但清代许多重要的经学著作,却是乾嘉之后才真正成书的。如胡竹村《仪礼正义》、黄元同《礼书通故》、孙仲容《周礼正义》,属于清代经学的最高成就之列,却均不在乾嘉时完成。而流行于晚清的汉宋兼采之风,却也并非对乾嘉汉学的反动,而是乾嘉经学的进一步发展。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或许可以不过多受到政治军事局势的影响,更充分地肯定晚清经学的成绩。此一阶段,定海黄氏父子的学术成就与南菁书院的教育影响,均不应被忽略。

    光绪八年,黄漱兰于江阴创建南菁书院,兼奉郑君、朱子神主,高扬汉宋兼采的旗帜,其后王益吾、黄元同主政南菁,对南菁书院的学术风气带来了巨大的影响。元同之讲学、益吾之刻书,不仅成为晚清经学史与教育史上的大事,也成为连接清代与近代学术的重要桥梁。南菁书院不仅培养出张闻远、曹君直、曹叔彦、唐蔚芝、胡绥之这些重要学者,蒋竹庄、雷君曜这样的出版家,甚至还有吴稚晖、金松岑这样的革命家,在晚清民国的社会各界,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我们认为,既然黄元同是晚清最重要的经学大师,南菁书院的经学教育和《皇清经解续编》可以看作对清代经学的总结,重视南菁书院的经学研究,不仅对全面认识清代民国经学史和礼学史有重要意义,而且对于今日经学与礼学的研究,均会带来很大的启发。

    为此,北京大学礼学研究中心与南菁高级中学精诚合作,历经四年,筹备“南菁书院与近世学术”研讨会。就在赵统先生《南菁书院志》出版之际,对南菁学术有兴趣的学者有了最基本的参考书,于2015年10月23日至24日在江苏省江阴市召开了这次研讨会。共有五十余位学者参加了这次研讨会,不仅包括严寿澂、虞万里、邓国光等学术前辈,而且还有许多尚在读书或刚刚毕业的学术新秀。会议期间,大家非常深入细致地讨论了南菁书院的各个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其后,大家根据会议上的讨论,认真修改了论文,我们从中精选出若干篇,编为此书。此书根据主题,依照书院总论、黄元同、王益吾、张闻远、曹君直、曹叔彦、唐蔚芝以及其他学人的顺序排列。我们希望,这本文集能够推动学术界对南菁书院和清代经学的进一步重视,并在更深的意义上继承南菁诸公的治学精神。相信,所有的参会者都应该记住了黄漱兰建院时写的那副名联:

    东西汉,南北宋,儒林道学,集大成于二先生,宣圣室中人,吾党未容分两派;

    十三经,廿四史,诸子百家,萃总目之万余种,文宗江上阁,斯楼应许附千秋。

    吴飞
     2016年10月 

    目录

    前言

    第一辑 文化转型中的南菁学术
    人才作育与南菁书院学统|张涛
    胡适与南菁书院|赵统
    因缘际会:南菁书院中的常州学人群体|叶舟

    第二辑 南菁师儒
    礼学即理学:儆居学派的思想脉络|吴飞
    《礼书通故》点校本补充说明|乔秀岩
    “制作之源”与“因革之要”:论《礼书通故》《五礼通考》著述之异趣|顾迁
    黄儆居与清季易学|谷继明
    清华大学图书馆藏《十翼后录》七卷本叙录|韩伟表
    黄以周《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的正文来源与注文考辨|程继红
    黄以周的子学著述四种|张涅
    王先谦与晚清经学教育:晚清民初经学探研录之二|吴国武
    启蒙与救亡之争:从《翼教丛编》看湖南新旧两党的论争|曹润青
    论陈乔枞与王先谦三家诗学之体系|李霖

    第三辑 南菁课生
    试论张锡恭的《丧服》诠释特色|邓声国
    张锡恭的“正尊降服论”及其意义|周飞舟
    略述张锡恭《茹荼轩文集》《续集》刻本与稿本之异同|孙帅
    读曹君直《笺经室遗集》|严寿澂
    曹叔彦先生论《春秋》|林鹄
    追寻六经之本:曹元弼的《孝经》学|陈壁生
    曹元弼与梁鼎芬交游研究|崔燕南
    曹元弼与唐文治交游考论|李科
    积厚流光:唐文治先生与南菁精神之发扬|邓国光
    唐文治《论语大义》探微|虞万里
    唐文治《十三经读本》论略 陈国安|茆萌
    论祭为四本说的积成|顾涛
    从学术经历看唐文治的哲学思想形态特征|赵金刚
    “理学为体,经济为用”:唐文治政治思想述论|周萍
    胡玉缙《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修撰考述:以日本外务省档案为中心|华喆
    金天翮创编之晚清乐歌集考|李静
    从书院治经到学堂读经:孙雄与近代中国学术转型 |陆胤



    胡適:書院制史略


    我為何講這個題目?因為古時的書院與現今教育界所倡的「道爾頓制」*精神大概相同。一千年以來,書院實在占教育上一個重要位置,國內的最高學府和思想的淵源,惟書院是賴。蓋書院為穩固古時最高的教育機關。所可惜的,就是光緒變政,把一千年來書院制完全推翻,而以形式一律的學堂代替教育。要知我國書院的程度,足可以比外國的大學研究院。譬如南菁書院,它所出版的書籍,等於外國博士所做的論文。書院之廢,實在是吾中國一大不幸事。一千年來學者自動的研究精神,將不復現於今日了。所以我今日要講這個書院的問題。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alton_Plan


    本題計分兩節:第一,書院的歷史;第二,書院的精神。茲分別言之:

    一、書院的歷史

    一、精舍與書院 書院在頂古的時候,無史可考;因古代的學校,都是私家設立,不甚出名。周朝學制,亦無書院的名稱。戰國時候,講學風起,私家學校漸為人所器重。漢時私家傳授之盛,為古所未有。觀漢朝的國子監太學生,多至數萬人,即可見學風之盛。六朝時候,除官學外,復有精舍。此精舍系由少數的貴族或士大夫在郊外建屋數椽,以備他們春夏射御,秋冬讀書的處所。惟此精舍,仍由私家學塾蟬蛻而來,其教授方法,與佛家講經相同。佛家講經只許和尚沉思默想,倘和尚不明經理而欲請教於大和尚,此時大和尚就以杖叩和尚之頭,在問者雖受重擊,毫無怨言,仍俯首思索如故。有時思索不得,竟不遠千里朝拜名山,俾一旦觸機覺悟,此法系啟發學者思想。不借外界驅策而能自動學習;所以精舍也採取佛家方法。其後道家講經,也和佛家相同。到唐明皇的時候,始有書院的名稱。書院之有學校的價值,固自唐始,但至宋朝更進步了。

    二、宋代四大書院 書院名稱,至宋朝時候才完全成立。當時最負盛名的書院,如石鼓、嶽麓、應天、白鹿洞,世人稱為四大書院。這些書院,都系私人集資建造,請一個學者來院主教,稱他叫山長。書院大半在山水優秀的地方,院內廣藏書籍,使學生自修時候,不致無參考書。此藏書之多,正所以引起學生自由研究的興趣。此四大書院,不獨藏書很多,並且請有學者在院內負指導責任。來茲學者,如有困難疑惑之處,即可向指導者請教;猶如今日道爾頓制的研究室。所以宋朝的書院,就是為學者自修的地方。

    三、宋代書院制度 宋代書院制度,很可研究。每一個書院,有山長一人,系學識豐富的人充任。書院裡藏書極多,有所謂三舍制,就如湖南潭州書院,分縣學、書院、精舍三種。在州府縣學裡讀書,都是普通之才;優者升入書院。當時書院的程度,猶如今日大學本科,倘在書院裡考得成績很好,就升入精舍。此時猶如今日入大學研究院了。又當時又有所謂大學三舍制,就是在宋仁宗的時候,大興學校,令天下皆設官學,自己復於京師設立大學。考他的組織方法,也有三種階級,在州縣學讀書,稱曰外舍,等於大學預科;經一種考試升入內舍,等於今日大學本科;再經嚴格的考試,就升入精舍,等於今日大學研究院。這種制度,已在浙江書院實行了。

    四、宋代講學之風與書院 宋代講學之盛,古所未有。當時所謂州學、縣學、官學,只有其名,而無其實。此等學校,吾無以名之,只得叫它曰抽象的學校,大概一位老師就是一個學校,老師之責任,就在講經。當時入官學者甚少,國子監太學生都可花錢捐得。然而尊崇一派奉為名師,日趨聽講者亦甚多。聽講時大半筆記,不用書籍,如《朱子語錄》,即學生所做的筆記。教法亦大半采佛家問答領悟之法,至於講學之風,迨南宋時可謂登峰造極。當時學生所最崇拜的,只有二人,因此分為二派:一派當推朱子,而另一則為陸象山派。朱陸既歿,其徒散居各處,亦復以講學為號召,所以私立的書院,就從此增多了。

    五、會講式的書院 會講式的書院,起自明朝,如無錫東林書院,每月訂有開會時間。開會之先,由書院散發請帖,開會時由山長主講一段,講畢,令學生自由討論,各抒意見,互相切磋,終以茶點散會。
    六、考課式的書院 考課式的書院,亦起自明朝。此式定每月三六九日或朔望兩日,由山長出題,凡合於應試資格的人,即可往書院應試。書院並訂津貼寒士膏火辦法,供寒士生活之用。此等書院,僅在考試時非常忙碌,平時無須開門,考課者亦不必在場內,只要各抒讜論而已。

    七、清代的書院 清時學術思想,多不尊重理學一派,只孜孜研究考據實用的學問。學者貴能就性之所近,分門研究,研究所得,以筆記之。有時或做極長的卷折,以示造詣。所有書院,概系公立。山長由州府縣官聘請富有學識者充之。山長薪水很大,書院經費,除山長薪水外,又有經臨等費。學生除不收學費外,又有膏火津貼獎賞等。所以在學足供自給,安心讀書,並可以膏火等費贍養家室,不致有家室之累。每一書院,藏書極多,學生可以自由搜求材料,並有學識豐富之山長,加以指導。其制度完備,為亘古所未有,而今則不復見了!




    二、書院的精神

    一、代表時代精神 一時代的精神,只有一時代的祠祀,可以代表。因某時之所尊奉者,列為祠祀,即可覘某時代民意的趨向,古時書院常設神祠祀,帶有宗教的色彩,其為一千年來民意之所寄託,所以能代表各時代的精神。如宋朝書院,多崇拜張載、周濂溪、邵康節、程頤、程顥諸人,至南宋時就崇拜朱子,明時學者又改崇陽明,清時偏重漢學。而書院之祠祀,不外供許慎、鄭玄的神像。由此以觀,一時代精神,即於一時代書院所崇祀者足以代表了。

    二、講學與議政 書院既為講學的地方,但有時亦為議政的機關。因為古時沒有正式代表民意的機關;有之,僅有書院可以代行職權了。漢朝的太學生,宋朝朱子一派的學者,其干涉國家政治之氣焰,盛極一時;以致在宋朝時候,政府立黨籍碑,禁朱子一派者應試,並不准起復為官。明朝太監專政,乃有無錫東林書院學者出而干涉,鼓吹建議,聲勢極張。此派在京師亦設有書院,如國家政令有不合意者,彼輩雖赴湯蹈火,尚仗義直言,以致為宵小所忌,多方傾害,死者亦多,政府併名之曰東林黨。然而前者死後者繼,其製造輿論,干涉朝政,固不減於昔日。於此可知書院亦可代表古時候議政的精神,不僅為講學之地了。


    三、自修與研究 書院之真正的精神惟自修與研究,書院裡的學生,無一不有自由研究的態度,雖舊有山長,不過為學問上之顧問;至研究發明,仍視平日自修的程度如何。所以書院與今日教育界所倡道爾頓制的精神相同。在清朝時候,南菁、詁經、鐘山、學海四書院的學者,往往不以題目甚小,即淡漠視之。所以限於一小題或一字義,竟終日孜孜,究其所以,參考書籍,不憚煩勞,其自修與研究的精神,實在令人佩服!



    三、結論

    本題擬舉二例,作為結論:一、譬如南菁書院,其山長黃梨洲先生,常以八字告誡學生,即「實事求是,莫作調人」。因為研究學問,遇困難處若以調人自居,則必不肯虛心研究,而近乎自暴自棄了。二、又如上海龍門書院,其屏壁即大書「讀書先要會疑,學者須於無疑中尋找疑處,方為有得」,即可知古時候學者的精神,惟在刻苦研究與自由思索了。其意以學問有成,在乎自修,不在乎外界壓迫。這種精神,我恐今日學校中多輕視之。又當聲明者,即書院並不拒絕科學,如清代書院的課程,亦有天文、算學、地理、歷史、聲、光、化、電等科學。尤以清代學者如戴震、王念孫等都精通算學為證。惜乎光緒變政,將一千年來的書院制度,完全推翻,而以在德國已行一百餘年之學校代替此制,詡為自新。使一千年來學者自動的研究精神,將不復現於今日。吾以今日教育界提倡道爾頓制,注重自動的研究,與書院制不謀而合,不得不講這書院制度的略史了。

     (本文為1923年12月10日胡適在南京東南大學的演講,陳啟宇筆記。原載1923年12月17日至18日上海《時事新報·學燈》副刊,又載1923年12月24日《北京大學日刊》,又載1924年2月10日《東方雜誌》第21卷第3期)




    *ドルトン・プラン (the Dalton Plan) またはダルトン・プランは、1920年代にアメリカのマサチューセッツ州ドルトン小学校においてヘレン・パーカーストにより指導・実施された教育指導法である。パーカースト自身は、当初、ドルトン実験室案 (Dalton laboratory Plan) と呼んだ。

    概要[編集]

    ドルトン・プランを主体にした学校は世界各地に作られており、最も有名なものはパーカースト自身が創立したニューヨークプレップ・スクールであるダルトンスクール(en:The Dalton School 別名 Children's University 子ども大学、児童大学)である。
    ドルトン・プランは彼女が教師としての最初の赴任校で1人で40人の生徒を指導する体験をしたことがきっかけとなり、その後学んだマリア・モンテッソーリの自発性、自主性を重んじる着想(モンテッソーリ教育)やジョン・デューイの問題解決学習などの長所を取り入れて練られたものである。クラスの人数が多くとも児童一人一人の能力を伸ばす目的で考案された。中心になるのは自由と協同という考えで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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