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0310
昨晚翻些,打算清晨直播材料: ()桌上有圖書館催還的書,所以翻它......
作與人 漫談形與設計 記念 劉仲庸先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1018388843524263
Thomas Heatherwick: Humanise 2025 vs Making 2012 ;人本建築,“Masterpiece” of Brutalism. the University of Essex。從我到我們:海澤維克談海澤維克設計全紀錄 /2015增訂版Revised and expanded edition
晨讀
劉季倫 〈跋張忠棟老師收藏的胡適手跡〉四, 附錄, 載《張忠棟敎授紀念文集 / 張忠棟敎授紀念文集編輯委員會主編》張忠棟敎授紀念文集編輯委員會 編,2000,頁191~205
文內引用胡適的文章不少,很可讀。
用劉季倫 〈跋張忠棟老師收藏的胡適手跡〉Google ,只得blog "鵝湖民國學案藏經閣"之貼文:網址:https://minguo.data.blog/2020/08/15/
第一篇 Facebook 引文:何穎怡的大耳朵
好久沒有回防我的責任區:

羅智強。
國民黨就是玩不起「以霸制霸」,所以現在要公投綁大選來催出反罷免票。
1.
目前看來,各地罷免日期不太可能統一。公投則有法規規定是每兩年的八月第四個星期六。這日期要怎麼綁起來?
2. 就算是公投能跟罷免綁在同一天。那麼題目設計上必須是兩題都是否定題。我反對罷免傅崐萁,我反對廢除死刑。否則,選民會搞混。
3. 如此論述上就必須推「反對廢除死刑」。但是日前釋憲剛出來,台灣是「合憲式死刑」,不久前才槍決一名死刑犯。憲法法庭已經宣告「我們仍是一個有死刑」的國家,那是要反什麼?
反對其他民間團體推出「廢除死刑公投」?那你的目標是民進黨還是民團?
4. 國民黨已經內定「反廢死」空戰由 翁曉玲 擔任論述設計。我還沒看過這樣玩死公投的!她的個人仇恨值只會扭曲論述焦點。這就像叫歐陽娜娜來推銷台灣一樣。
5. 因此回防羅智強,這傢伙從無建設性政見。只有黨意沒有民意。當然也出來大聲嚷嚷「反廢死」啦。他的口號是「反實質廢死」。
有沒想過這期間,如果出現一個符合憲法解釋的「槍決犯」,那他的「實質廢死」論述立刻破功。
我是不知道大家啦,但是我反對這顆經不起論述考驗的腦袋,來代表我大安區。
二階簽起來。我們大安太丟臉了。 六十天滅蟑即將開跑。
美國新左派知識份子當中,最有反省能力和敢於內部批判的學者,莫過於已於2022年辭世的Todd Gitlin。曾經是1960年代學生運動領袖的Gitlin,晚年對西方左派的批評相當犀利,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面向。雖然是針對美國左翼陣營的批評,但或許也值得其他地方自居左翼/新左派的學者或社運者參考:
#反對「基本教義左派」(Fundamentalist Left)
Gitlin 指出,一部分左派學者過於教條、僵化,將美國的每一次軍事行動都視為帝國主義的延伸,無論其實際動機為何。例如,他批評左派中某些學者(如 Noam Chomsky)對美國的所有軍事干預(即使是為了人道主義目的,如在科索沃或波斯尼亞的干預)都視為帝國主義的延續,而不願仔細分析美國行動的實質及可能的積極效果。(按:Chomsky 的一些蹩腳模仿者與追隨者,甚至可能比Chomsky本人更應該被批評)
此外,他認為這類「基本教義左派」容易陷入二元對立的思維窠臼,將美國的敵人視為純粹的受害者,而不願承認其中的極端主義勢力可能對自由民主構成威脅。例如,Gitlin 將「(政治)伊斯蘭主義」(Islamism)描述為「一種有毒的、虛無主義的、極權主義的信仰」,並批評某些左派知識分子試圖將伊斯蘭主義的崛起完全歸咎於美國政策,而忽視其內生因素。
#批評左派的「旁觀者心態」(Spectatorial, Disgusted, Mocking Left)
Gitlin 批評左派在 1960 年代後逐漸變得「犬儒化」,不再致力於建設性的政治改革,而是沉浸於學術界和媒體的小圈子,從事象牙塔式的「批判」,而不是努力改變現實。他曾援引理查・羅狄(Richard Rorty)的說法,認為左派從一個積極參與的政治力量,退化為一種「旁觀、憤世嫉俗、帶著譏諷的左派」,這種左派沉溺於對美國的批評,卻沒有努力去「實現我們的國家」。
這種批評主要針對的是美國大學裡流行的後現代主義、文化研究和身份政治,這些理論傾向於解構性批判,而不是建設性的改革。Gitlin 認為,這種左派話語使得左派與社會大眾脫節,從而導致保守勢力輕易佔據公共領域的政治話語權。
#批評左派的「反美主義」(Anti-Americanism)
Gitlin 認為,左派中的某些群體將美國視為全球一切罪惡的根源,無法進行更細緻的分析。例如,他指出,在 9/11 之後,一部分左派不去分析伊斯蘭極端主義的內部肇因,而是公式化、反射式地認定是美國的外交政策導致這一切,這種過度簡化的論述讓左派失去了政治上的說服力。
他認為,這種「反美主義」使得左派對於美國的民主制度和價值觀缺乏認同感,導致左派與社會主流觀點和日常經驗進一步脫節,最終讓鼓動民粹主義的極右派和保守派在政治競爭中占上風。
#左派的「知識性解除武裝」(Intellectual Disarmament)
Gitlin 認為,自 1970 年代以來,左派在學術和媒體上的影響力減弱,導致其在政治上節節敗退。他指出,保守派媒體財團奧援下(例如Rupert Murdoch),在智庫、媒體、出版、意識形態宣傳上建立了強大網絡,而左派則缺乏有力的政治組織和策略方案。例如,Gitlin 批評,左派主要以批判和抵抗為主,而缺乏「一個整體的、可行的替代方案」來應對全球化、新自由主義和右翼保守主義的挑戰。
他認為,左派應該重新強調「價值觀」和「政策願景」,而不只是沉溺於象徵性抗議和理論批判。他特別提到,左派對於外交政策的立場往往簡化並要求「美國撤退」,不要當「世界警察」,但這無法建構一個完整的外交政策願景(並且,恰好與保守孤立主義、唯利是圖的川普政府相互呼應)。
Gitlin 批評 1960 年代後的左派過於強調文化與身份政治,而忽視了經濟正義和階級議題。他認為,左派本應強調對抗貧富差距和資本壟斷,但後來過於關注少數群體的身份認同,使得左派在政治上的訴求變得零碎,無法凝聚社會多數的支持。他認為這導致右翼勢力能夠輕易地動員「民粹主義」來對抗所謂的「菁英主義左派」。
他特別批評文化研究領域的某些學者,認為他們將流行文化解讀為一種抵抗形式,卻忽視真正的政治行動。例如,他指出,一些文化研究學者將觀看脫口秀、穿著龐克風格的衣服等行為視為有效的「抵抗」,但這實際上並不構成真正的政治變革。
補記:
Todd Gitlin在《知識分子與國旗》中探討美國左翼知識分子的困境,批判他們(包括他自己)對現實政治的疏離與理論化,並試圖為左翼思想尋找新的方向。在書中,他依次討論知識分子的歷史遺產、當代學術界的左翼思想問題,以及愛國主義在自由主義價值體系中的可能角色。
值得一提的是,Gitlin自承有三位對他影響深遠的前輩知識分子——C. Wright Mills、David Riesman和Irving Howe,代表不同時代的知識分子典範,而且具有廣闊的社會視野和深刻的批判能力。但殊為可惜的是,Gitlin指出,這些思想傳統在當代美國左翼中缺乏繼承者,導致學術界對政治社會現實的介入逐漸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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