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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HC,
2009年七月,中國訓詁學研究學會出了"中國訓詁學報",這是第一期學報,訓詁和我完全沒關係,我在問津堂一定中了邪,才會買回家來看。
其中有一篇台灣師範大學的陳新雄教授(已退休),以章太炎、黃侃弟子的立場寫了一篇
<批駁梅祖麟對「孫詒讓與陸宗達」的批評及其相關論點>
老實說,此文將梅修理得很工夫,大致說梅像炒冷飯似的,
一篇錯誤的論文連吵四次,又半路出家,音韻全無師承,
卻語侵「章太炎、黃侃」大師。
陳新雄教授的架勢是「出來單挑」,叫梅不要縮頭烏龜不吭不響。
另外一篇是福建師範大學的李春曉教授,比較了馬敘倫 1924 年出版的《老子覈詁》與1956年的《老子校詁》。
1920 年胡適進行出版《國故叢書》的規劃,馬敘倫自告奮勇,
請胡適讓他擔任《老子》、《莊子》兩書,胡適為此還高興地寫信向顧頡剛提起此事。
在 1924年有九處標明「胡適云」的《老子覈詁》,到了1956年的《老子校詁》已經全數刪去,有些條文仍然可以明顯讀出馬敘倫還是採納胡適的見解或提示,只是把"胡適云"三字刪去而已。
這當然沒有紅學大師周汝昌故意侵沒胡適的協助那麼難堪,
但是,也是學術上的不夠真誠。
似乎要討口飯吃與氣節自勵之間,有很大很大的距離。
Ken Su
黃節逸事
對胡適“視而不見”
在北大的講臺上,黃節和黃侃同屬舊派名流。二黃不僅在衣著上有喜穿長袍、頭戴黑絨瓜皮帽的共同嗜好,而且都看不慣胡適、陳獨秀等新派人物的做法主張。一次黃侃責難胡適:“你聲聲要推廣白話文,未必出於真心。”胡適不解其意,黃侃正色道:“如果你身體力行的話,名字就不該叫‘胡適’,而該稱‘往哪去’才對。”但不同於黃侃的“正面迎擊”,黃節對胡適的態度是“視而不見”,迎面走過,昂首闊步,當然,有時在自己的課上把胡適新詩當作反面教材批判一番,也並非莫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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